“是的,既然那伙人拿了公主的玉佩,自然也会拿公主身上别的首饰。他们要首饰有什么用?肯定会去当铺换成钱,只要女史认出了首饰,隐藏在附近的侍卫便会将人扣下,再一审问就知道了公主的下落了。”馨儿细心地奖听来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王昭仪。
“那昨日林致带回来的那个人不是也没交代公主的下落嘛!依我看,抓人容易找公主难。”王昭仪又懒洋洋地躺了回去。
“还是娘娘睿智,林致再怎么布下天罗地网去等贼人上钩,若贼人不肯说他就是白忙活。这么看来,公主是没那么容易回宫了。”
王昭仪想了想,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再次坐起身来嘀咕着;“不容易,不等于没有可能。既然昌乐这么喜欢宫外的生活,我就帮帮她,叫她就永永远远地在宫外呆着好了。”说完,又歪过头在馨儿耳边低语几句,馨儿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直到夕阳西沉,老四和老六才从赌坊出来。
“四哥,你说咱哥俩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捞到个苦差事不说,财运也这么背,一会儿功夫输个精光,唉!”老六摇头叹气的,一脸倒霉相。
“这样回去,也没法交差啊!不如今晚就别回去了。”老四提议道。
老六并不明白老四的意思,一脸疑惑地问:“不回去?不回去我们去哪睡啊?那不成睡大街上?”
老四一副嫌弃的样子说:“你怎么就是个榆木疙瘩呢?平康坊那么多姑娘等着盼着,还怕没地儿睡吗?”
老六一拍脑袋,“对啊!我真是输了一下午,脑子都给输掉了。俗话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咱兄弟二人今晚定有艳福!”刚走了两步,又忽然停下来,“不对啊,咱带出来的时候钱都输光了,哪还有钱去找姑娘?”
老四从怀里摸出一枚玉坠,在老六眼前晃了晃,老六定睛一看,也得意地笑了起来
林致得到消息时,在正与李季等人议事,听到下属回禀有两个汉子拿了公主的首饰去典当,二话不说便带着手下赶往当铺。
埋伏在当铺的侍卫以防打草惊蛇,故将二名疑犯扣押在后院之中,林致来的路上,已听下属禀明了经过。待他刚至院中便听到“冤枉”“冤枉”的叫喊声。
林致疾步走到二人面前,目光凌烈地盯着两个汉子。
老四见林致气势非凡,像是这群人里官最大的,便赶紧扑在林致脚前求道:“冤枉啊官爷小的不知身犯何罪啊!”
“哼!不知身犯何罪?事到如今还不老实交代,非等着进天牢用了刑才肯说吗?”
听到林致要将自己关入天牢用刑,两人吓得浑身颤抖。
老六吓得不轻,赶忙哀求道:“官爷,小的只是赌输了钱,来典当首饰换个路费,怎就要将小的关入天牢呢?求官爷饶命啊”
老四也应和着,“是啊,官爷,小的以后再不敢了,求官爷饶了小的吧!”
李季见两人说的驴头不对马嘴,呵斥道:“知道这是谁吗?还不老实交代玉坠的来历,别拿你们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来污林大将军的耳朵!”
原来老四和老六刚进了当铺,将首饰递于伙计,伙计便以自己不好估价要请掌柜的过眼为由,将二人带到了后院。他们二人起初还暗自得意,商量着一会儿换来的一大笔钱要怎么装走。没想到钱没等到,却等到了一拥而入的侍卫,二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押在院中,不得与任何人接触。直到此刻听了李季的话,二人才明白今日被抓与林致家的“千金”有关。
老四试探地问:“这位就是御林军统领林大将军?”
林致想到昨日的犯人把昌乐认作自己的女儿伊沄,而公主走失的事情不宜外传,眼下只能让昌乐顶着伊沄的名号了。
“对,是我,快说你们把小姐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