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说罢,便带着阿柯提着竹篮风风火火地赶往兴旺茶楼。
兴旺茶楼一般午后才开始迎客,此时刚过巳时,前厅的伙计还在懒洋洋地打扫,刚擦完一张桌子的小伍,瞥见两位姑娘进门,赶忙想迎上去阻拦,走近一看是最近的老顾客,便殷勤地招呼道:“姑娘今日怎来得这么早,咱这儿还没开火烧水呢,您要不先去街上逛逛,等过了午时再来?”
清宵客气地说:“我今日有事专程来找魏先生,不知先生可在家?”
小伍知道这姑娘每天都会来,也会带一只猫送与先生,只不过先生从未同意私下见她,今天应该也是一样的,反正总管也没说不让她进,就让她去碰碰壁吧!
“在呢,在呢,姑娘请随小的来,先生在后院呢。”
小伍便带着清宵和阿柯穿过前厅,来到后院门口,跟守门的兄弟交代了一句,就自顾自地回前厅干活了。
阿柯将竹篮交给门口的小厮,便和清宵一起在门口等待。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厮才出来道:“先生请姑娘进去叙话。”
小厮引着二人穿过鹅卵石铺的小径走进了一个小花园,花园中间是一个小竹亭,透过桃树的花枝隐约可见魏先生正坐在竹椅上品茶。
清宵和阿珂顺着小径往亭子走去,沿途又看到了更多的猫,不仅数量比那日看到的多,毛色也不仅仅是那天看到的黑色,还有黄的,灰的以及黄白相间的,果然魏先生喜欢的不只是黑猫。
清宵进入亭中,与魏先生施了礼,便坐在一张竹椅上,小厮端上茶点之后便和阿柯一起退出了亭外。
“今日所送的白猫先生可中意?”清宵问。
“姑娘有心了。”魏先生挺了挺身子,清宵才看到魏先生用来盖腿的白毛毯上卧着那只小白猫。
“今日,先生可愿为我解惑?”
“当日你所问之事,老朽的确不知。”魏先生依然悠哉地眯着双眼。
“可是”清宵有些急了。
“但今日,老朽可以为姑娘解惑了。”
听到魏先生这么讲,清宵总算松了一口气,“先生请讲。”
“七月二十二的夜里,愉妃娘娘的确诞下了两位公主,帝后二人体念娘娘的辛苦,便留下太医,稳婆照顾,并在离去之后关闭了殿门,谢却嫔妃们的探视,好让娘娘可以安静修养。第二日,陛下刚下了朝便来看望愉妃,没想到太后c皇后及三品之上的几位妃子都在云霞殿的前殿坐着。”
“原来,司天监当晚在云霞殿吃了闭门羹后,不敢深夜去打扰陛下,只能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去拜见太后,向太后禀报了一件极要紧的事:在愉妃娘娘初有孕时,司天监预言愉妃娘娘这胎乃是双生之象,并且是有定国安邦的大吉之象。之后太医的诊断也是双生胎,所以不仅陛下,整个皇宫人人都对愉妃的胎儿格外关注。然而愉妃生产时的天象并不如事先料想的吉利,司天监带来的是个很糟的消息。”魏先生喝了口茶润嗓子,清宵只能耐心地等着。
“娘娘生产过程十分艰难,二位公主一个生于七月二十二亥时八刻,另一个生于七月二十三子时一刻。一前一后的微小差别导致了姐妹俩完全不同的星象”
清宵娥眉紧蹙,忍不住打断道:“可是,双生胎生于不同的时辰也是有的,听说还有相差近一个时辰的,她俩差的也不远,有什么要紧?”
魏先生望着清宵,耐心地解释道:“对于姑娘而言可能真没什么要紧的,但对于皇室来说,是很在意时辰和星象的。”
魏先生见清宵不再发问,便继续往下讲:“这两位公主在诞生之前就承载着‘定国安邦’的预言,所以她们的出生时刻极为重要!三公主生于七月二十二的亥时,对应的是南方朱雀的柳宿;而小公主生于七月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