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陈母从陈峰那里知晓谢文妤是陈峰上学的资助人,因此对朱雨莎特别好。
如果将来朱雨莎嫁了过来,他们家也不会亏待。
今天见朱雨莎这样,两老都关切的询问。
朱雨莎只是哭,她怎么可能跟别的人说,说她的父亲居然对自己起了别样心思。
“伯父伯母,我可以跟陈峰在房间里谈谈吗?”
陈峰带着朱雨莎进了房间。
朱雨莎惊恐的搂着他,说:“陈峰,你带我走,你明天就带我走。我跟你去a市,我再也不回小城了,再也不在这里呆了。”
她说得有一些语无伦次,嘴唇在哆嗦,牙齿在打颤,看得陈峰大为心疼。
到底是遭遇了什么,雨莎怎么害怕成这样?
朱雨莎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别问我好不好?我不能说,我不能说!陈峰,你带我走。”
陈峰点了点头。
朱雨莎睡下了,陈峰走了出去。陈父陈母正不放心的等着。
“峰儿,雨莎到底怎么了?”
陈峰摇了摇头。
正在这时,谢文妤的电话打来了。
谢文妤问:“小峰,雨莎在你那里吗?”
陈峰想了想,说:“阿姨,雨莎的状态不太好,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她在我们家睡着了。我明天会送她回去,具体的事情明天她醒了再跟你们联系,好吗?”
“好,那小峰,雨莎就拜托你了。”
谢文妤挂了电话,不由揉了揉眉心。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莫名透着一股诡异。
等到朱荣光睡了,谢文妤悄悄起身,解开他的绷带看了看,他的手根本不是切伤,而是咬伤!
谢文妤倒吸了一口凉气,结合雨莎的反常,好像有什么事情变得明朗了,某种她担心的事情,今天晚上发生了吗?
朱雨莎一晚上睡得都不太安稳,梦中慈爱的父亲变成了吃人的恶狼,她吓得惊叫着醒了过来。
陈峰冲了进来,问:“雨莎,雨莎,你怎么了?”
朱雨莎睁眼,才发现只是恶梦。也许昨天的事情也根本没有发生,只是她喝醉酒产生的错觉。
天刚蒙蒙亮,朱雨莎从来没起这么早过。
因为没带衣服,陈峰向邻居的年轻主妇借了一套衣服过来给她穿。
朱雨莎被他拉着去外面散步。
陈峰的房子是老房子,没拆迁,旁边就是一个公园,很多人在那里锻炼身体。
朱雨莎第一次起得这么早,发现原来这世间的生活百态还有这一态。
陈峰也没再追问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顿了顿,说:“雨莎,昨天你妈妈打电话来了,叫你醒了,给她回个电话。”
朱雨莎沉默了片刻,拿过陈峰的手机,给谢文妤打电话。
谢文妤也习惯早起。听到铃声响,很快接了起来。
朱雨莎一时间既不知道该怎跟谢文妤说些什么。
良久,她才开口,语气幽幽:“妈,你之前提醒我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是不是有深意的?妈,你叫我不要跟爸爸这么亲密,是不是你察觉到了什么?”
谢文妤焦急的问:“雨莎,雨莎,你这话什么意思?昨天,昨天是不是他动你了?”
听到谢文妤的各方面,朱雨莎自嘲的笑了笑。
原来朱荣光的心思早就无意识透露了吗?妈妈看在眼里提醒她,是她自己没有分寸,是她自己行为孟浪了。他们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再加上,她已经是大姑娘了。而朱荣光还不老,才四十多,正老当益壮。
可是她一直把朱荣光当父亲的,她从来没想过别的。她使劲擦着嘴唇,嘴唇又破皮了,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