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也觉得是香的。
她说:“不臭,思源,你总是那么好闻。”话音落,她就被刺得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哎,思源,你到底是从哪里回来的?”还真没见过贺思源未修边幅的样子。激动过后打量他,发现贺思源的胡子都没刮,眼里有血丝,头发长长了,但没发型,有点乱乱的。
“沙漠回来的,你信吗?”贺思源答得有点漫不经心。闻着她的气味,有点犯困了。
“走吧,我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路遥遥笑嘻嘻的说,拉着他的手往外走。只是那手感有点异样,路遥遥没说什么,只是不自觉的紧了紧。
“回来了,还走吗?”路遥遥问得漫不经心,但是她握着方向盘的手,出卖了她。那方向盘她握得很紧,是她紧张的表现。
贺思源伸手盖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不走了。我睡一下,到了家再叫我。”
说完,他靠着座椅,一秒入睡,安心了。原来有她在的地方,才感到安心。
到了家,贺思源站在门外,脱得直剩内裤。
路遥遥左右看了看,喊:“哎,你疯了,思源!”这一层楼虽然现在只是住着他们一家,可是有监控呢。
贺思源淡定的说:“我没疯。这衣服上说不定有跳蚤,我一路都没洗澡。你把你的棉衣也扔了,别觉得可惜。”
啊,这件棉衣可是她最喜欢的。
“舍不得?那拿桶水出来泡着你的棉衣。我这些衣服都不要了。”
说完,贺思源就进门了。
路遥遥跟着进了门。
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里面的人洗得正畅快。
回来了,也挺好的。
路遥遥帮他将行李箱拖了进来,玄关处有一道坎,推不动。
路遥遥只好将箱子提起来,嘿,一提,挺沉的。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她记得贺思源走的时候,没这么多东西的。
路遥遥进厨房看看汤煲得怎么样了。
因为贺思源回家的时间正好到午饭点。出门前她就用电砂锅把汤煲上了。
贺思源不做饭,她做饭又没天分,只有煲汤技巧不需要很高,到时再炒个青菜就完事了。
她这里在厨房里忙碌,贺思源洗好澡了,胡子也剃了,头发得去理发店理理。他穿着牛仔裤和黑色的v领子毛衣,显得慵懒又温暖。
贺思源拉开厨房的门,进去,从身后搂住路遥遥的腰,头搁在了她的脖子上,一动也不动。就让他这样抱抱吧。
分开了一年,中间短暂的相见,好像分离了好久好久,又好像根本没有分开,因为他们之间一点生疏和距离感都没有。
路遥遥由着他抱着,将青菜装盘之后,放下餐盘,她转过身来,细细的认真的端详着他。
正午的阳光正好,他们这个房子非常的通风和透光,光线极好。
明亮的厨房里,更明亮的是那张脸。黑了一点点,但是仍然好看得过分,还多了一些男人味。以前也许有人还觉得他有点奶油小生,可是现在,怕是没人这么想了。
路遥遥真的很想知道,这一年思源到底经历了什么?成长得这么快。
现在她满心满眼是这个人。那颜色晃得她的心也晃悠悠的,神情沉沦。
贺思源伸出手,指腹已有一些粗砺,他用拇指和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慢慢低下头,亲吻了下去。
刚刚他在车上睡了一觉,现在很有精力也很,有兴致。
路遥遥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这次他们都没到卧室。贺思源直接抱着她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他在她的头顶,眼里细碎的光,动情的光芒邀她一起起舞。
到吃饭时,饭菜就已经凉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