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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酉时时分,夜幕逐渐降临,穿过树林,才望见河边有间茅草屋子。

    想到从此处回帝京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不说,眼前这个受伤的男人也需要医治。

    便将马上驮着的男子扶下,她走到茅草屋栅栏门外轻敲门,见无人应答,推门进去,黄土院子中长满杂草。

    缓步往里面走去,再推开茅草屋竹条编的门,见里面家具积满灰尘,找不到人影。

    出门将受伤男子扶进门内椅子坐下,她去河边提来一桶水将房中能触及到的地方简单擦洗了下,随后深呼吸一口气,才坐下休息。

    坐着的玄衣男子脸色惨白,眼神恍惚模糊间,便朝着地上倒下。

    白灵渊见人晕倒,望向其胸口,血已经止住了,将人艰难的扶到床上后,她搭上其脉搏。

    男子气息不稳,心脏跳动缓慢,五脏六腑经脉断裂,这般重伤,眼前这个人竟然还坚持到现在还没死。

    望了一眼昏睡过去的玄衣男子,若是刚才就让她把脉,说不定还不会昏倒。

    星河夜幕之下,河水边原本废旧的茅草院子内冒起烧火的青烟,她简单用几块青石搭了个小灶台,在角落找来废旧的砂锅在座河边洗干净后放上。

    半晌后,白灵渊将自己刚煎的药用土瓷碗装着,推门进了茅草屋,床上男子依旧还在昏迷中。

    她用勺子将药喂进紧闭着的男子口中,男子却无法下咽,黑色的汤汁顺着唇角流下。

    思来想去,白灵渊从院子里找了个如手指头般大小的竹枝截断,再回到茅草屋内,将男子唇瓣扳开含住竹枝,她喝下微苦的药汁含住竹枝另一头,将水吹进男子喉咙中。

    如此反复十几次,才将药喂完。

    坐在床沿休息了片刻,眼前这个玄衣男子生得还真不是一般好看,不知怎的,她脑海中冒出古墨尘妖孽的容颜。

    起身走到桌前放下手中土瓷碗,想到自己幸苦找了许久才找到几十年寿命的人参,就给这个木头人吃了,就算是悬壶济世也只能救到这儿了。

    透过破烂的窗户望向外面,星空璀璨下夜色茫茫,树林中一片漆黑。

    吃了些干粮,她从院子中抱了些茅草进房中,又找了素布铺盖,油灯微晃的房间中,静谧无声。

    半夜时分,床上男子额头冒汗,她本就睡得轻,听见动静便醒来,上前试探其额头发现人有些发烧,便打水用湿帕子帮他降下火。

    忙活了半个时辰高烧才退下。

    难怪说做大夫劳累麻烦,好再她是巫医,不是什么大夫,若是真的去做大夫,恐怕忙不过来。

    将湿帕子在清水中浸洗冰凉后,便放到玄衣男子额头间。

    随后观察了半晌见人没事了,感到身子困乏便走到角落睡在茅草上。

    初阳透过破烂的窗户照射进屋子,茅屋角落,女子席地而睡。

    床上男子睁眼醒来,转过头寒眸打量四周环境,瞥见了睡在最角落的女子。

    他欲起身,胸前的伤口被牵扯到,放缓了动作运功疗伤,发现内力顺畅,自己身体内原本断裂的经脉有了修复现象。

    随即眼神慢慢望向角落不起眼的女子。

    白灵渊醒来,男子将眼神收回,她淡笑道,“你醒了,看来我的药方子还是很管用。”

    男子清冷又略待冷漠的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救我?”

    她听男子说话口音不像是帝京人,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稻草,道,“你要是一直不说话,我还当你是个哑巴呢。”

    男子皱眉,听她并未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再多问。

    白灵渊起身从袋子里拿出干粮和水,走过去递给他,他见此犹豫了片刻,伸出手接过。

    她见人接过干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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