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有爱, 你就会想为对方做点什么,你想牺牲自己, 你想服务。
——海明威 永别了武器
得到鼓励,凌彦齐吻得激烈投入。他紧搂她,双手触到腰间大片的肌肤, 手不自觉地就滑进t恤里头。
文胸没有钢圈c且薄,不用解开背后排扣, 直接推高,只手就可覆盖,控在掌心里如桃子般,饱满温热。
司芃未料他会袭/胸, 骤然被抓时吓了一跳, 嘴里咕噜一声, 也被凌彦齐吃了去。她又不傻,光天化日, 这车开得快了点。她去抓凌彦齐的手, 抓住了又冷不丁想, 我在意吗?为什么不如他愿?
她拉着他的手再覆上去:“我胸小。”
确实,平胸是许多高个女子的宿命, 孙莹莹说过, 你们总不能长腿大胸,什么好处都了。
凌彦齐稍用力捏了捏:“不正好么?”他偏过头去吻她的脖子, 司芃吃吃地笑。
低低的笑声招来蔡昆, 人掀开帘子, 两人同时转头,蔡昆面无表情地走了。
司芃仍被压在墙上,凌彦齐不想放她走。他低头,她仰头,鼻尖碰着鼻尖,呼吸挨着心跳。司芃慢慢收了笑,凝视这张放大的脸庞。第一次觉得上天待她不薄,她还会喜欢一个人。
他的亲吻拥抱,都能暂时驱散她内心的阴霾与严寒,让她心生快乐。
“你一点都不想和我说发生什么事了吗?”挨得这么近,凌彦齐的每个字,都敲在心房。
“你想知道?”司芃仍呆呆地看着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双眼。他的眼里有涓涓细流,也有和风煦日。人的气质真是太难说清的一件事情了。
“你说我不了解你。”
“我跟那个蔡成虎有仇。当年我在大排档里卖啤酒,他过来找我麻烦,我拿西瓜刀把他手给砍了,差点就断了。”司芃眼睛都不眨一下,血淋淋的往事也说得冷静平淡。
凌彦齐很不想追问,可他又必须追问:“那他隔了四年才来找你?”
司芃睁着眼睛笑:“你真不知道?有龙哥啊,你不都去参加婚宴了?他一直是定安村的大哥,有他罩我,蔡成虎根本就不敢来找。”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陈龙进去了。”
“你知道大家都叫蔡成虎什么?虎哥?才不是。他叫阿猫,给个面子也就是一声猫哥。今天他制住我,只是因为我没有准备。”
“再干一场?”凌彦齐说,“就算伤的是他的命,也没龙哥保你了。”
司芃叹口气,她总是很少去想以后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反正我也没打算在咖啡店呆几天,离开定安村就是了。”
她推开凌彦齐,掀开帘子站在过道上。凌彦齐跟出去。
头顶上方,数个藤编的灯罩笼着黄炽灯的光,梁上悬挂的吊兰绿萝青翠欲滴,墙上花篮里的雏菊美人樱小巧鲜艳。红格子的桌布,原木色的桌椅,深棕色的沙发。挨墙的玻璃柜里,书本错落,瓶罐整洁。咖啡店就是这么一处老派静谧的所在,从不走在时光的前面。
好景难留。小人难防。司芃离开这儿,也许是最简单最可行的躲避方法。
凌彦齐离开不久,收银台上的座机响起,小关接起:“您好,旧时时光。”停顿一会,“好的,”视线转向司芃,“芃姐,找你的,”她捂着话筒,极小声说,“房东打来的。”
司芃过去接:“杜哥,有什么事?”
“不租了?好,我知道了。可这个月房租我们已经交了,月底再搬吧。”
电话那头似乎没同意,叽里呱啦说一大堆。司芃打断他:“我明白,谁都不想惹麻烦,可我也不好惹。要不你把半个月房租退给我们,我这几天就把东西都清走。”
挂断电话,司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