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丹,他的性命捏在国师的手中。因此,元晋帝将楼夙请出山之后,便派人替楼夙‘保护’智胜,实则是软禁智胜。楼夙若敢轻举妄动,智胜的项上人头立即会摘下来。
楼夙十分敬重抚养他长大的智胜,元晋帝才敢放心重用楼夙。更重要的是丹药有任何的坏处,楼夙从未隐瞒他,让他自己选择服用或者不服用。因此,元晋帝对楼夙更放心。
元晋帝未曾忘了,他曾经请商枝给他请脉,并没有说过有大问题,给的药也抑制住他的头痛症。
他的身体真有问题,商枝不至于不说。
元晋帝权当游医是想要飞黄腾达,故意引起他的注意,才会点出他的小毛病。
兴宁侯看着元晋帝脸色变幻无常,一颗心跟着忽上忽下,看着元晋帝神色沉敛,握着的拳头放松。
元晋帝随口问道:“你从哪里找来的人?”
“他与张释隐师出同门,只是后来被逐出师门。他的医术虽然在张释隐之下,但是也很高绝。”兴宁侯抬出张释隐的名号。
元晋帝冷哼一声,“你不用过于着急,只要你不擅作主张,朕念在当初的情分,不会轻易的动你。下一回,你再敢拿人试探朕,朕不保证能够容忍你。”
兴宁侯脸色大变,扑通跪在地上。
这时,游医走出来,回禀道:“皇上,王爷脊椎并不是断裂,而是碎裂,无法续骨。”
元晋帝颔首,摆驾回宫,留下皇后近身照顾豫王到宫中下钥。
元晋帝一走,豫王痛昏过去,高皇后来到庭院,看着何氏端正的跪在院子中间,扬手一巴掌搧在何氏脸上。甲套在何氏脸上留下一道很深的伤痕,鲜血流淌而出。
何氏脸上吃痛,单手撑在地上,才没有倒在地上。
“皇后娘娘,臣妇是冤枉的!你要知道,臣妇害豫王没有半点好处,豫王与景年是好友,我怎么会迫害他呢?豫王在侯府对商枝动手,商枝她知道真相,是臣妇一力遮掩下来,她肯定心中怨恨,给豫王的马下毒,让豫王摔得半身不遂。”何氏跪伏在地上喊冤。
高皇后冷声说道:“你是怨恨苏景年为豫王办事,被人打断双腿,才会借着这个大好机会害豫王!”
“不!不是这样的!”何氏涕泪横流,心里害怕极了,高皇后认定是她害的豫王,一定会要她的命!“皇后娘娘,您可以查,我有没有派人买马醉木。您只要一查,就会知道臣妇是被冤枉的!”
高皇后掐着何氏的下颔,冷声说道:“你想要害豫王,怎么会露出破绽?只怕本宫查出的真相,也是你有意栽赃!”
“皇后娘娘,您真的想要让谋害豫王的凶手逍遥法外吗?您给臣妇一个机会,臣妇一定揪出真正的凶手!两个月,如果臣妇找不到凶手,自请皇后娘娘降罪!”情急之下,何氏做出保证,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
她笃定是商枝下的手,只要找到证据,就能洗刷身上的冤屈!
高皇后冷笑,“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何氏知道事情有转圜的余地,连忙深深一拜,“皇后娘娘,您是一国之母,臣妇是您的子民,您要臣妇死随便编排一个罪名,臣妇必死无疑。如果两个月,臣妇没有找到证据,亲自到您跟前谢罪!臣妇也是做母亲的,娘娘此刻的心情臣妇深有体会,一定想要抓拿凶手报仇!”
皇后沉默不语。
何氏心口砰砰跳得厉害,撑在地上的双受发颤,额头c后背渗出冷汗,满身泛着彻骨的寒意。
她能不能活着,就看皇后的决定!
皇后心里怨恨难消,唇角一扬,目光冰冷,“你若找不到真凶,本宫会让你的儿子来偿命!”
何氏脸色惨白,指甲掐进掌心。苏景年是她的命,皇后用苏景年的性命来要挟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