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就是不走寻常路。
邵韵宅泪水涟涟,不同于芸儿的哭闹,她跪在地上默不作声地流泪,倒是惹人心疼。
祁祯睿又道:“你让七哥明察什么?难道许侧妃的意思是这瓶子荔枝还经过了其他人手?”
哎呦,这招暗着栽赃陷害还学得挺快。邵韵宅斜眼瞟了他一眼,这方面他俩倒是挺合拍的。
此时祁祯樾突然道:“宅儿的意思是珺茹下的毒么?”他目光犀利,邵韵宅有些犯怵。
“这很难理解么?”祁祯睿说道。
“可凡事都要讲证据。宅儿说是珺茹,珺茹说不是她,可空口无凭,可有能证明你俩清白的东西?”祁祯樾很是冷静沈著,不偏不倚。
看来他也不傻。邵韵宅默默白了一眼。
“禀王爷----大少爷到了----”正想对策时,毛珂带着年糅进来了。
年糅脸色明显还泛白,也是吓得不轻。令邵韵宅心疼不已。
扭头怒瞪了一眼毛珂,做了个“你咋把孩子带来了?!”的口型。毛珂也不看邵韵宅,跪下道:“王爷,此事大少爷在场,王爷应听听大少爷的话。”
祁祯樾抬手,示意年糅说话。
年糅跪下结结巴巴地道:“今今早是我碰到许娘娘的她要我把荔枝带个娘一块吃”
祁祯樾听完,叫过禾子在他耳畔交代了几句,禾子便道了句:“是--”便小跑着出去了。
“那这也不能证明是妾身下的毒----”许珺茹打断年糅,“王爷大可以派人去搜妾身的房间,若是能搜出半点毒物妾身认罪,不会再有半句说辞。任凭王爷处置!”
“卧槽,贞洁烈女。”邵韵宅小声嘟囔道。
祁祯樾又问:“那珺茹方才说荔枝是芸儿给你的?”
许珺茹点头,“回王爷--是芸儿早上派人送我哪儿去的。可这府中都知道妾身不吃甜食,一心吃斋向佛”
“噗”邵韵宅小声一笑。
祁祯睿冷哼一声道:“那怎么还没出家”
祁祯樾忍不住道:“九弟。这是我的家事,自当我来评判。”他难得怼祁祯睿,祁祯睿刚要开口,芸儿便道:“王爷妾身信珺茹姐姐的为人,她是不会害妾身的--”
“我也信宅儿的为人是不会害你的。”祁祯樾冷声道。“可你们谁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邵韵宅忍不住道:“王爷,这瓶荔枝是子哲打开的啊,在此之前我和年糅谁也没打开过。”
“谁能证明?”祁祯樾问。
“我能----”祁祯睿这两字掷地有声。
邵韵宅惊诧地抬头看着祁祯睿。祁祯睿也瞟了一眼邵韵宅。她连忙隐去了惊诧的表情。
祁祯樾皱眉问道:“九弟是亲眼看到他俩没打开过瓶子?”
祁祯睿道:“今早我来府中便看到许侧妃给了这孩子一瓶子蜜饯,我当时在暗处,又离得远,便没有上前。而后宠儿便带着这孩子来见我了,从头到尾我没见他俩任何一人打开过这瓶子。”他面不改色,邵韵宅跪在地上听着他说谎,心头竟狂跳不止。
“你是来找宅儿的?”祁祯樾语气质问。
“是。”祁祯睿依旧面不改色。
“你来找她干嘛?”祁祯樾是想挑明了说话。
可祁祯睿根本不怕,“呵七嫂小产,我来给七嫂送些补品罢了。”他把“七嫂”二字咬的很重。
“九弟费心。不过宅儿这儿无需九弟操心。”祁祯樾整个脸阴了下来。
“七哥言重。举手之劳。”
邵韵宅跪在地上,心里大骂:我操你妈祁祯睿,你他妈这样一弄不等于告诉所有人我跟你有一腿了吗,一会儿你他妈拍拍屁股走了,我死了。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