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傻了,刚才还说让她给看看的。
不去医生办公室,拿啥看。
高烈一拽就把她往楼上拽,“你就是医生,老子只让你看。”
被他拽着,童遥登上几介台阶。
“咱去哪儿?房间?房间里没有药啊!”
“有,有个药箱。”
高烈的底气很足,没有坐电梯而是走楼梯,一口气爬上了4楼。
腿脚好的,压根不像个病人。
一进房间,童遥就对高烈说,“你趴那里,我给你看看。是怎么样的疼法?”
“老子也描述不上来,你给我脱了衣服检查一下,就一个地方特别疼。”
高烈看着童遥,面不改色的说着自己的痛处,表现的却像置身事外一样,特别的自然悠哉。
可是他是悠哉了,把童遥吓的不清。
男人的性格属于凡事忍惯了,从来没见他喊过疼。
童遥就怕他是啥内伤。
尤其是他说一个地方特别疼,描述的多真啊。
这要不是真疼,他也不会说了。
于是,她赶紧动手把他的衣服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迅速把他的衣服除下。
此刻她的大脑一心就只有一个指令,那就是给他脱衣服,给他检查身体,都已经忘了男人的手好脚好,衣服完全可以自己脱的。
三下五除二,童遥把男人的上身扒了个精光,脱完了才看到上身确实有多个部位有乌青的。
童遥看着心疼坏了。
不过,这些部位虽然说有瘀血,但是小面积的,也都不是重点。
她又急忙走到男人的身后,看向他的重点部位,腰部。
还真别说,这次高烈说腰疼,还真是有点疼。
不过不是腰,而是腰部以下,屁股以上。
那里有一大块儿淤青一直延伸,延伸到了裤子遮住的地方。
童遥看到这个,就急忙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了扒,想看看面积究竟有多大。
她的动作有些急切,因此,茫然一扒,裤子便卡在了高烈的胯上。
“宝贝儿,先解皮带。”
高烈没有任何感觉的说了一句。
但是也仅仅是说了一句,站在那里,看着女人,没有任何动作。
裤子卡到胯上,童遥也没法看到下面的伤势。
“这是咋弄得?是不是掉下来的时候擦伤的?”
童遥一边儿急切的问他,一边儿绕到他的前边,把他的皮带解开,把拉链拉开,裤子褪下。
“应该是。”
此时高烈一丝不挂的站在童遥面前,迎接着童遥认真的审视。
之后,他又吩咐道,“给老子洗洗澡。”
昨天下午就去了郊区,一直今天才回来。
身上穿着的一直都是这一套脏衣服,特别难受。
况且腿部和肩部还有些血迹。
因此,高烈特别想洗澡。
他受伤了,对童遥来说就是天大的事儿。
别说给他洗澡了,让她干啥都行,她就愿意干啥。
照顾他,简直比照顾她儿子还亲。
童遥带着光溜溜的他走进浴室,先把浴缸放上水,一会儿让他泡澡。
然后给他用淋浴洗洗身体。
此时她的眼里充满了认真,充满了细致,没有一丝丝的情欲。
她的身上还穿着同样脏兮兮的作战服,袖子挽在手肘处,像老妈子照顾小孩子一样,连屁股都给他洗了洗。
那工作态度,绝对的一丝不苟。
而一米九几,三十多岁的高烈被女人这样对待,也没有一丝的羞涩与尴尬,反倒还挺享受。
当蹲着仔细给他清洗腿部的女人站起来后,高烈的大手就伸过去,解她脖子上的扣子。
“宝贝儿,咱俩一起洗。”
童遥一只手拿着浴球,一只手按住他的手,“先别,一会儿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