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怪不得刚才他听到他二哥那边有有女人的哽咽声,还真的铁树要开花了?
窝犒,真踏马哒太棒棒哒!
他雷皓烃真的不用再被别人怀疑和他二哥搞基了,真踏马哒太不容易了,好开心怎么破?
“听到没有?只给你10分钟,越早越好。”
“哦,可是10分钟哪里够?现在又浸水下雨刮风,我又不会飞。”
“二哥相信你可以做到的,做不到,后果自负”易昇冷声挂掉,把手机扔到床上,继续安抚他的女孩。
“想哭怎么破?二哥真的太坏了”雷皓烃好气哦,每一次都被挂电话,让他幼小的小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可是,他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了,连睡衣也来不及换,挞着拖着,扛上他的家当出门去。
雨夜中,伸手不见五指,还好雷皓烃和易昇现在都住在郁霸区,这边地势相对较高,浸水不太严重,勉强能过车,但是要想及时赶到他二哥所在的海英小区,还得飞车过去。
当开了五分钟之后,倒煤的雷皓烃,遇到了难事了。
他看着那个指示牌,前面水深大概有四十公分,泥煤,车子过不去,硬闯肯定得死火。
泥煤,又下雨!
哎哟,雷皓烃就穿上雨衣,带上他的家伙,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用保鲜袋包裹住,怀揣着一颗勇敢的心下了车。
只见他打着光,把家伙顶在头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进,一分钟后终于徜过了“水塘”,成为了新一任的“塘主”。
泥煤,他好不容易过了“水塘”还有一段路苦逼。
雨夜中,一个抱着医药箱的男人,裹紧他的雨衣,在疯狂奔跑着。
易昇已经是第20次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过去9分钟了,怎么还没来?
身上的小女人,紧紧地抵着着他的坚硬的胸膛蹭了蹭,身上的软柔一颤一颤,零距离的触碰,伊人触感柔软,男人看似不为所动,实则内心早已被撩成火海,泛滥成灾,躁动难耐。
“乖,别蹭”易昇峰眉皱起,内心复杂,左手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身,右手试图分开两人现在亲密暧昧的姿势。
他,不是柳下惠,但是,此刻,他要装作柳下惠。
所以自己生理上的某种冲动,需要用毅力克制。这,需要多大的毅力?
男人好不容易别开两个距离,却又发现这个小妮子的睡袍腰部绷带松了,睡袍像失去了束缚,一样,耷拉下来,香肩毕现,瞬时就露出了一片美好的春光,雪白荡漾,不知荡漾了谁的心湖?
易昇涨红了脸,咬牙切齿,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迟早会被她憋死。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来日方长。
男人喘着粗气,调整呼吸,强忍着别开眼睛,为女生整理了睡袍,绑紧腰带,严严实实c密不透风才罢休。
一绑完,黏人的小妖精又贴上来了,要命,罢了罢了
房间内,除了女生因为难受嘤嘤作响,男人眼里心底全是心疼。
他没有去门口准备给雷皓烃开门,因为他家的密码,覃唐和雷皓烃这两个死货都是知道的。
就在离约定好的10分钟还有2秒的时候,一个下身湿漉漉的狼狈的“粗汉”,身穿睡衣拖鞋,扛着一个医药箱进来了,屋子里除了禾谐的房间,其他房间都是处于黑暗状态,所以雷皓烃要找到这里,这难道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二哥,我没有迟到吧?”雷皓烃低头理了理他的发型,他的至理名言是“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没有,就早到两秒而已,你丫的,赶紧过来瞧病。”
雷皓烃抬头一看,呕,尼玛?只见他家冷酷无比的二哥居然被一个小女人缠住,简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