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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5分种,救护车来到医院,奇瑞卡宴也抵达了。
急诊室。
“啊”一阵杀猪声音,响彻市中心医院二楼,动静大得惊人。
肉肉终于取出来了,可是,那块肉肉,也太难看太丑了吧,感觉,“呕”,让人作呕。
嗯,感兴趣的话,可以参考一下一块被嚼到一半,然后含在嘴里两小时的模样。
禾谐大口大口地呼气吸气,真太难受了。
易昇轻轻拍拍,揉搓禾谐的后背,“感觉怎么样?”
“哇”禾谐有点弱智地想哭,抱住易昇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易老师,谢谢你救了我,我以为我要窒息了,死了,活不成了,失去全世界了”
禾谐完全不顾形象,委屈得像个孩子。
易昇内心顿时变得柔情似水。
禾睦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白痴姐姐。
禾爸爸禾妈妈,则沉浸在宝贝女儿“大难不死”的喜悦中。
莫镶哥哥就静静地望着禾谐和易昇,若有所思,神游太虚。
禾谐情绪平复后,看见莫镶哥哥,就瞬间委屈了,伸手招来莫镶,“莫镶哥哥,我以为我快死了,差点就英年早逝了,非但毫无建树,还是呛死的。”
莫镶哥哥“噗”地笑出声,摸摸头,“这不是没死吗?”
禾谐故装生气,“哼,莫镶哥哥你太坏了”。
禾妈妈好笑的说:“好啦好啦,别闹,没事就好。”
“突突突”敲门声响起,引得众人把门瞧。
“麻烦禾谐病人的家属来缴下费,病人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因为卡噎的时间比较长,对喉咙有损伤,建议吃天流食。”医生冷不丁地说,仿佛在做官方陈述。
禾家人本来想去结账的,结果因出发得太突然,啥都没带,一名不文的他们面面相觑,这种窘迫跟去吃大餐,然后忘记带钱包的那种窘迫,来得还要强烈,突然觉得很糗很糗。
禾睦挠挠鼻子,不好意思地说“医生,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没带钱,要不我回家取?”
“不用回家取,我带钱了,我去缴费。”莫镶今天第一次发挥了自己的作用,莫名欣慰。
“不用了,我带了”易昇晃了晃从裤兜里掏出的钱夹,想要去缴费。
易昇说的是“我带了”而不是“我也带了”,言外之意是“你有钱又怎么样,费只有我能缴”。
莫镶好不容易为禾家人做点什么,却突然被易昇抢走,感觉像是小时候,自己的玩具被抢的那种感觉,不舒服。“我付就可以了,不用麻烦易老师了。”
“不麻烦,我是她老师,应该对她负责。”易昇不肯让步,僵持着。
“我是她哥哥,也有责任的”,莫镶也不让步。
“但不是亲哥哥”易昇不依不饶。
“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哥哥,没毛病。”莫镶猝不及防地说。
一时间,火药味有些浓重。怎么破?
“停”禾谐突然出声,中气十足,等没人出声了,才说“我——能——说——一——句——吗——?”
禾谐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纯属觉得他们两个好聒噪,烦,仿佛觉得刚才装可怜的那个不是她自己。
“莫镶哥哥你去缴费吧,回头还给你,比还给易老师方便些。”禾谐的发话,让莫镶喜出望外,终于能实现一下下自己的价值了,得意地看了易昇一眼后,款款远去。
易昇原本上扬的嘴角,在不经意间,下垂恢复原样。
这个丫头,皮的很欠揍,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没事了,自然就可以出院了。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