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如此娇艳动人的李月娥,黄铁牛哪里还能忍得住,急不可耐的就想上前抱着李月娥去炕上来一场肉搏战。
李月娥看见黄铁牛那急色的模样,内心中升起一股厌恶,袁小良的模样在她脑海中闪过,她连忙后退两步躲开了黄铁牛的大手,讥讽的说道:
“别碰俺,老娘可不想沾惹到你身上那一股骚味。”
李月娥话说的很清楚了,虽然没有表明出来,但是话中意思显而易见,黄铁牛有些尴尬了,毕竟在外面养小三是他的不对,刚才他还与那小妖精大战了一回呢,所以现在一听到李月娥这么说,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堪堪的収回了手,回到炕上继续抽烟。
李月娥白眼一扫,冷哼一声,转身扭着屁股去做饭去了,黄铁牛看着扭着水蛇腰的李月娥暗吞口水,可是又无奈的叹了口气,黄铁牛一阵惆怅,儿子黄二牛与他买来的小媳妇回了娘家,估计明天才会回来,现在好不容易家里没有了别人,结果自己的婆娘都不让自己日了,归究原因还是他自己在外面养小三的错哎。
袁小良这边才刚回到家里,苏情妃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来,见袁小良今天这么晚回家,苏情妃还以为他是去野了,结果等袁小良一走近,一股香水味瞬间就被苏情妃闻到了,出于女人的吃醋心理,苏情妃顿时就一把揪住了袁小良的耳朵,吃醋道:
“好你个小没良心的,老娘在家辛辛苦苦的做好了饭等你回来,结果你却在外面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袁小良耳朵被揪着,痛得呲牙咧嘴,连忙求饶道:“哎呦!娘啊,我没有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哎,是村东头黄铁牛家的婆娘。”
“哼,原来是那个骚蹄子勾引了我儿子。”
听到了袁小良的坦白,苏情妃娇哼了一声才满意的収了手,袁小良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不介意,但是她却不希望他儿子瞒着她不说,毕竟他们之间是母子,比任何女人都要亲密的存在。
看着袁小良呲牙咧嘴的揉着耳朵,苏情妃也感觉自己下重了手,连忙伸出芊芊玉手轻揉着袁小良的耳朵,轻声道:
“算你识相,还疼不疼?”
袁小良抓着苏情妃在他耳朵上揉着的小手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不疼了,耳朵揪掉都不疼了。”
苏情妃白了他一眼,摸了摸袁小良的脸颊,拉着他回屋道:“行了行了,就知道贫嘴,先回屋吃饭吧。”
袁小良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里。
晚上,苏情妃足足泄了三次终于得到了满足,舒舒服服的睡在袁小良身旁,袁小良抚摸着苏情妃那光滑如玉的,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依旧是那恒古不变的盘膝而坐,双手结印在小腹下旋转着。
“轰!”
不知过了多久,袁小良脑海中的宝塔突然发出一声轰鸣,宝塔的大门终于缓缓打开。
“哈哈,与那么多婆娘阴阳双修吸收的阴气,终于是打开了这小宝塔了。”
袁小良兴奋的在脑海中笑着,只见那宝塔的宏伟大门慢慢打开,门上的牌匾也渐渐出现。
三个庄严肃穆的古字刻印在牌匾上,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冷下了几分,看得袁小良一阵咋舌,慢慢的走进了阎罗殿中,塔内顶壁尽是满天诸佛的雕塑与画像,周壁也是刻画着六界各物的画像,加上顶壁后就是形成七界阎罗殿。
袁小良环顾四周,除了画像与雕塑外,唯一存在的东西就只有一张桌椅,不是现代风格,而是复古的邢府开堂用来审犯人的檀木桌椅。
袁小良走过去一瞧,桌上就只放了一块墨黑官印与一本蓝灰的古朴厚书,袁小良好奇的看了看那本书的名字
生死簿
三个铿锵有力的毛笔字就出现在袁小良眼前,袁小良一阵惊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