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蕊一怔,其实她也隐约感觉到了。这个敌人并不恋战,即使是最初失手,第一件事仍然是脱身,目的性非常明确。
“不会是你母亲的敌人又盯上你了吧?”庄别说。
“不像是,害死他母亲的人和木牌的那伙人应该是同一伙人,我也是他们要干掉的对象,没理由只对心蕊下手。”修文冲心蕊问道,“你有什么个人的仇人吗?”
“没有,我从小虽然学了点武功,但是从来没有在江湖走动过,这次是第一次带武器出门。”心蕊心中可能更不解。
“不管他什么来头,现在我们是一个团队,想要对一人下手,就等于对整个团队下手。再来就干掉他!”庄别义正辞严的说出这么句话,把修文怔了一下。
“对,说的不错,所以你不用担心。”修文对满脸愁容的王心蕊说。
他们不知道,火车上的敌人并没有跟踪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住在了那里。而是在车站的电话亭在跟某人通电话。
“老板,您可没有跟我说猎物身边的那小子功夫如此了得。差点废了我一条手臂,您的信息能不能给的准点。”
“我告诉过你要小心他,但是我没想到你‘铁印飞燕’古燕峰竟然打不过一个二十出头的小毛孩。”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但能听得出来,是故意经过处理的声音。
“我说过,不许再提起这个名号。”古燕峰恶狠狠的说。似乎对自己的这个名号非常忌讳。
“好,咱们不提往事,只说生意。你给我个准话,到底能不能干掉猎物。能,我给你加钱,不能,我要提早换人了”电话那头传来声音。
“准备好双份价钱,我要把那小子一块收拾了。”古燕峰话里带刺,对刚才电话那头的轻蔑很是不满。
“那小子贱命一条,不值这么多钱。不过,成交!”说完,嘟嘟几声,对方挂了电话。
古燕峰压压帽子,带上口罩,走出车站。
修文小队这边因为暗处有敌人盯着他们,所以暂时推迟了上云台上。
“烈哥,你看这条新闻。”庄别端着手机走过来说。
手机上是一条题为“丈夫离奇惨死,妻子与尸体过一夜”的新闻。
“这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是新闻啊?旧闻吧。”修文吐槽。
“不,你再看看这个,‘女子夜间走路突然到地死亡,疑为某官员小三’。”庄别神秘兮兮的读着标题。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看这玩意有屁用!赶紧把我说的去准备好。”修文手里翻着一本书页泛黄的本子,不耐烦的说。王心蕊坐在一边,手里擦着一把泛着亮光的的短剑,剑锋处剑身稍宽,剑柄处剑身稍窄,呈纺锤型。两面剑脊处是两道血槽。护手比剑身稍宽,上面浮雕几片柳叶,剑柄用牛皮细绳缠绕。
“烈哥,你听我说完你就明白我为什么看这些东西了。”庄别若有其事的说。
修文将旧书放进背包,掉过头来。
“你看啊。”庄别开始郑重的说起来,“我找的这几条过去的旧闻表面看似没什么意思,但是如果你把每个事件的详细过程和跟踪报道,尤其是跟踪报道通读一下,就能发现几个共同点。”庄别瞅了一眼开始有些认真听的修文,笑了笑,继续说道:“第一,这些人在法医尸检后,都指向了同一个死亡方式——被尖锐物体刺中要害死亡。但这些死者被刺中的位置是头颅,心脏,动脉。第二,这些杀人案全部都指向了杀手刺杀,买凶,杀人。第三,这些杀人案的凶手没有一个落网的。”
修文瞪着眼睛,也想到了庄别想要说什么。但并没有打断,仍然等着庄别接下来话。王心蕊也早已还剑入鞘,凑过来仔细听着。
庄别接着说:“就拿头颅来说,想要瞬间刺穿,手里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