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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零年春天,王儒所在的马架子中学,麻将游戏也方兴未艾。校长李久新和主任任明俩人,出去参加了为期三天的培训后,高高兴兴地回来。告诉大家,他们学会了一点打麻将的知识,而且还带回来“珍贵的”笔记,要与各位老师分享,希望能够一同学习,一起进步。老师们都感觉非常新鲜,大多数担心自己能不能学会。

    当时,王儒刚刚有些明白,还没有实践经验。于是,李久新c任明c老杨杨峥和王儒四个,在星期三上午就开始“研究”,学习打麻将。那时,每星期都只是休息一天半,另外半天是星期三下午。王儒“运气”不错,试验的第一把就和牌了。很可惜,是诈和。当他胡了时,大家发现,他吃的第一趟副,是“四饼c六饼c七饼”。咳咳,吃错了。

    大家自九零年春天开学不久,就常常聚集坚持不懈地“学习”麻将,终于不足俩月时间就都已经熟练了。实际上,几天后就已经彻底实行“一c二c四毛”的玩法了。其实,这个玩法非常不科学。弊端在于,一人手松的话,很可能将下家迅速喂胡牌;那么连累三人一起输。所以,仅仅到九六年,紫塞府流行了好几种不同玩法后,最终统一为“许碰不许吃c谁点炮谁给钱”的推倒胡玩法。当然,这又是后话了。前者的弊端,还在于合伙诈骗他人之上。那么,后者可以最大程度地限制合伙的可能性。当然了,实际上根本还是无法彻底限制;只要是赌博,里面花样翻新层出不穷的作弊手段,太多了!

    麻将这种游戏,后来已经属于大众化游戏,甚至常常被公安机关c派出所当做重点赌博项目而打击抓捕。在学校玩了俩仨月,终于校长李久新察觉了不对,赶紧宣布停止继续“研究”麻将。又一次星期三,几人实际都已经略有些麻将瘾了,可是不可能总是在单位玩。于是王儒趁机介绍桥牌,简单一说,仨人都大感兴趣;于是商定下午试一试。

    下午,李久新宣布,愿意回家就回家,我们在这里又要学习桥牌了。其他人都回家了,只有老杨对桌的富老师要把两次作文还有些其他作业全判完,没有立即回家。王儒负责计分,其余人当然都不会。规则对于仨人很简单,试了两把就草草开始了。打牌都没什么大问题,主要问题在叫牌。叫牌王儒讲了一套古老的自然叫牌法,十三点开叫,从一阶开始。每个叫品都有大致固定含义,然后看俩人的配合水平。简单说,打牌像扑克里面的升级;叫牌像扑克里面的打百分。

    叫牌的原则在于,叫得高,得到奖分也分阶段相应跳跃式增高;分为不成局的部分定约c成局定约c满贯定约三个大种类,能够得到的奖分依次是一百分左右c四百到六百多c九百多到最多二千二百多不等。而三种定约,肯定是从易到难排列的。普通的一阶c二阶甚至多数三阶定约是不成局的,奖分一二百。比如一无将,奖分九十;主打人只需赢得十三轮牌中的七轮,就是完成定约,得到九十分。桥牌不带大小猫,每人十三张扑克。

    玩法是按照黑桃c红心c方块c梅花四种花色排列好。a是最大的,其次是k,再次是q,之后是j,余者那些号码是按照10c9c8c7c6c5c4c3c2顺序排列大小。与扑克里面的五十k相反,2是最小的。估计牌力要看手中四种大牌的多少,a算四点,k算三点,q算二点,j算一点。相当于简洁明了的麻将,桥牌有些太复杂了。

    不过,三个人智商都很不错,仅仅半小时,就差不多学会了。王儒只说了一些通用原则,开叫十三点,一般有五张以上黑桃或红心,方块或梅花只要四张或更少。一盖一或二盖一应叫需要十一c二点以上,这样,开叫人下一轮就可以进局了。不够那么高实力的,十点以下的牌,可以平加叫或叫一无将;前者意思是有三张或更多支持,例如开叫人一黑桃,应叫人二黑桃;后者则表示少于三张支持,叫一无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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