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爸给你妈讲故事了。
儿子挠挠头说,老师给我们讲故事教室门都不关的,怎么你们讲个故事还怕人听呀!
龚珏大笑了两声说道,傻儿子,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你给你媳妇讲故事也不会让别人听的。说完止不住连声大笑起来。儿子和老婆也跟着大笑,笑得满院子的花和蝴蝶都忍不住跳起舞来,两只喜鹊却被吓跑了。
次日一早龚珏还在睡觉,李松打了电话来,火急火撩地说,老板你赶紧回来吧,二平在门店里赖着不走,咱这生意没办法做了。
龚珏没好气地说,他叫什么叫?娄子还不都是他捅的?你叫他接电话。
推来推去地磨蹭了一会儿,李松恼火地说,他不接。你赶紧回来吧,他弄着两三个人往店里一坐,生意怎么做啊?
龚珏给二平打过去,二平更是不接,气得龚珏直骂娘,却也无可奈何。自己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这个鸟人在店里守着,再好的主顾也给他盯飞了。
龚珏正踌躇着怎么给郑建国说这个事,郑建国倒打了电话来,正是口渴来了颗冰棍。
郑建国急道,你如果家里没什么事了,咱们一起回?
龚珏问,你有急事?
郑建国说道,路上说。说完就挂了。
风玉露现身了。
风玉露主动约郑建国回龙城相见。
这两个消息的惊诧程度不亚于天上掉下来一百万砸到了车顶上。龚珏忙问,是那个骗了你五十万的风玉露吗?
郑建国不答反问,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啥?
龚珏把二平在门店里闹事的事跟他说了。郑建国提醒他要留心点,别把人家逼急了。龚珏满不在乎,说,我算了一下,前前后后欠他有三十七八万,他怎么敢惹我?我是爷。
郑建国说,你可别把兔子逼急了。
袭珏不爱提这事,追问那个风玉露。这个风玉露像一道华丽的闪电一样,飘忽而来倏忽而去,几天时间就把这个自命不凡的风流先生整得五迷三道的,龚珏自始至终没见过。两人交往这么多年,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郑建国苦笑一声,说,一会儿你就见到了。没什么好说,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知道有个词叫抽筋吸髓吗?
龚珏讥笑道,至于嘛你?女人嘛,用的时候拉过来就做,不用的时候往旁边就一扔。还什么精啊髓的,你就不能把她们往心里面放。用身子,明白吗?
郑建国无可奈何地说道,跟你谈感情纯粹是对牛弹琴,可惜了隋渺渺这样的美人儿。她要知道你这么想,早把你扔一边不管你了。
龚珏冷笑了说,你以为她不知道啊?忽然打住,更狠的话咽了回去。
虽然前程坎坷,又都满腹心事,但两个人还是你一句我一句地穷逗。可能这就是朋友的妙处。这俩人一个满肚子草料,一个满脑子诗文,一个粗俗无比,一个略有诗情画意,但是在一起搅来搅去的,更添了无穷乐趣。
只有一点无尽相同,都是急性子脾气。中途也没休息,下午一点多就到了龙城,郑建国径直把车开进了中山宾馆。
龚珏下作地笑着说,人家是不是脱光了再等呢?我就不上去了吧?
郑建国说,千万别。脱光了你就看个整体的吧,算便宜你。你今天要看不见,万一我们俩一来劲私奔了,你可后悔莫及了。
龚珏呸了一声说道,你现在有私营执照了,想怎么运营就怎么运营,还私奔个屁呀?
郑建国按了门铃,很快房门开了个缝。郑建国无比尴尬,龚珏无比得意。风玉露只露出个头来,朦朦胧胧身子确是光着的。细眉大眼皮肤还算白,不算漂亮但很有灵性,穿成这样见到陌生人一点也没觉着不好意思,还朝龚珏点头招呼。这种场面龚珏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