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劝,一个拼命灌,不多时渺渺已经找不见了北,迷迷糊糊被龚珏塞进了面包车。一觉醒来,渺渺就已经一丝不挂地和龚珏躺在一张床上了。虽然把龚珏咬得鲜血淋漓,但从那一天开始,渺渺便再也没有离开过龚珏。
这时,龚珏跟周梦然说,我承认我没有什么文化,别说当年,就是现在我也不懂什么爱情,我只知道喜欢谁就对谁好。
渺渺知道在说自己,高兴得直想扑到龚珏怀里咬他一口。
龚珏又说,可我毕竟有老婆,十几年来她默默地在家里给我侍候爹娘抚养孩子,除了没什么感情可以说没什么大错,我怎么能说换就换了呢?况且渺渺又是这种情况,你也很清楚,其实她情况跟我一样,不同的也就是她是个女人罢了。
渺渺心里一凉,一肚子的尿便要流出来,急忙翻身找拖鞋,却看见了床头放着的脸盆,不仅心头又一热。这就是龚珏,别瞧他流氓一个,体贴和关怀却是无微不至。渺渺悄悄溜下床,做贼一样慢慢蹲在盆上慢慢地尿,生怕弄出来一丝声响。脸盆是龚珏准备给她吐的,没想到她当了便盆。在自己怀里摸爬滚打了一年多的男人正在一吐心声,这机会岂容错过?渺渺凝住心神往下细听。
我想她跟你不一样,周梦然说道,你老婆是个女人,会做女人该做的一切;而渺渺的男人已经不能算是个男人了。你知道吗?几天前钱贵从这个家里示威之后,渺渺和周梦然摊了牌,讲了她从家里跑出来的原因和经过。
龚珏嘿嘿一笑说,我当然知道。
如果有足够的理由,周梦然说道,我担保,渺渺会离开那个男人的,但她需要有个男人跟她一起去面对。你懂吗?
龚珏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渺渺终于尿完了,轻轻松松地爬上床,继续聆听两个关心自己的人谈论自己。这是一种享受。自己最好的朋友正在向自己中意的男人祈求什么,而这恰恰是自己最想得到的。
不是我听不懂,龚珏说道,我只是不想懂。
渺渺心里一颤,更把耳朵贴近了门缝,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周梦然没搭腔,吃着薯片等着他说。
龚珏继续说道,你都看见了,她把那死胖子都弄到家里的床上来了,你说她值得我这么做吗?
周梦然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知道这是她的不对。可是你如果不原谅她你回来干什么?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你们这叫什么。
龚珏笑笑说,星伴侣吧,我们应该是互相需要。我跟她做着很爽,她跟我也是。
周梦然皱起了眉头,说,如果你说这些你们自己关起门来去说吧,我没兴趣听。
龚珏说道,但是你说我们这样能长久吗?
周梦然马上跟着问了一句,是啊,我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啊?
龚珏说道,我们早晚会分开。
我的天,渺渺暗暗叫了一声,双手抱住头钻进被子里,屁股高高撅起,像被众人围打的猪。
龚珏继续说,说实话,我跟我老婆真的没什么感情,我们离婚是迟早的事。我是要找个好女人跟我一起过,但是要贤淑一点的,比如像你这样的。我不喜欢太风骚的。龚珏转过脸来看着周梦然,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明说了吧。我喜欢你。
周梦然呸了他一声,有些啼笑皆非。自己这是怎么啦,不收拾也不打扮,说话不大声走路不扭屁股,穿衣服连块肉都不露,跟古董似的,怎么还是躲不过流氓的眼睛?
龚珏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其实很长一段时间我跟渺渺在一起就是为了能看到你。就算我跟渺渺睡觉的时候我也是想着你的。你才值得我去上刀山,下火海,甚至跟老婆离婚。小梦,你就一点儿也感觉不出来吗?
渺渺要疯了,死死地捂住耳朵,一个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