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么想着,钱贵低头在周梦然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可能是有些痒,周梦然抬手揉了揉鼻子。鼻子自然地皱了皱,嘴巴也撅了撅,这更加让人难忍。钱贵把周梦然的手指抓在手里捏了捏,很柔软,像是没有骨头。难怪最近女宾部的生意这么好,这些浪娘们儿,这么柔嫩的一双手在身上搓来捏去的,岂不是神仙一样的享受?便宜她们了。
钱贵正要用力拉,周梦然突然醒了,看到钱贵就在身前,立刻惊惶失措地站起身来。没等周梦然躬身致歉,钱贵大度地摆了摆手,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就现在。
周梦然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栋大楼七层,据说钱老板的办公室在七楼,周梦然也只是听说,还从来没上去过。钱老板平时不苟言笑,也从不给员工开会,大半年来见也只见过两三次,都是那种擦肩而过。今天会有什么关照?
钱贵走了几步,回头看周梦然还没动,就挥了挥手说,跟我来。我时间有限,一会儿还要去集团开会呢。
周梦然只得唯唯诺诺地跟了去。在电梯口碰到财务总监娥姐,钱贵目不斜视地叫了声娥姐。周梦然跟她也不很熟悉,只是给她搓过几次澡,感觉这个人还不错,一点架子都没有。听说是集团的财务总管,感觉有一种威严像是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一样,叫人不敢轻易亲近。周梦然跟这栋楼里的很多工作人员都很熟,生分的人不多,但这两个人都除外。
不同于底层的富丽堂皇,顶楼简洁明亮,并没有那种富贵逼人的架势。员工们迎面碰上都会点点头,钱贵也很客气地回应。周梦然开始真有些紧张,此刻慢慢平静下来。
钱老板的办公室跟走廊一样洁净明朗,窗户很大,拉着纱帘。诺大个房间只一桌一椅一组沙发,另外放着几株高大的发财树一类的盆栽。尤其是办公台上旁边那一大束紫罗兰,让人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钱贵关好门,回过身来说,我办公室有套间,喜欢在沙发上还是在床上?
周梦然一怔,下意识地问,什么?
钱贵说,装糊涂。脱吧。走到跟前露出点笑意来说,如果你喜欢,也可以帮我脱。
周梦然这才明白过来,脸马上红了,愤愤地说,你看错人了。转身去拉门,却没拉动。这时候有点急了,拼命扭了几下还是没扭动,转过身来怒视钱贵。
钱贵抱着双臂饶有兴趣地看着,摇头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会有新鲜一点的表演,原来也不过是这些套路。
周梦然愤怒地说,枉我平时那么尊重你,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钱贵摆手说,不对,那不是尊重,是礼貌。你必须礼貌,不礼貌的人是没资格到这个房间的。我告诉你什么叫尊重。如果我强暴你,表示我看重你。如果你顺从我,表示你尊重我。你是想我看重你还是想尊重我?
周梦然给气乐了,怒道,你这叫什么逻辑?老板,您这么成功的人,肯定不会做违法的事的是不是?
哦?还会激将法?女孩儿,这是我的王朝,我说的话没有讨价的余地。快脱吧,等一会儿我这点激情消失就做不成了。那将是我们的遗憾,特别是你的遗憾。
周梦然更气了,说,我有什么好遗憾的?心里更恨,给你强暴还是被你尊重,不顺从还是终生遗憾,这都是什么混账逻辑啊?
钱贵摇着头伸个指头点着周梦然,说,看来还真要干点出汗的事了。一边说着,一边一粒粒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周梦然抱了抱身子,满脑门子的汗。到这一刻周梦然才感觉到危险的到来,才知道老板是要来真的。哀求c反抗c叫喊,这个场景以前只曾在影视作品里看到过,现在突然之间来到眼前,哪里还有主意?下意识地只剩下了一个想法:跳楼。周梦然几步跑到窗户旁边,喘息着说,老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