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赵云和臧霸就带着酒菜回来了。布好桌,君傲几个坐下饮酒。本来臧戒是不想让臧霸上席的,可是君傲说:“我观臧兄之也是英,如何不能同席?”臧霸也就上桌了。席间,黄忠也带着戏志才和徐庶回来了。叫几人先吃饭,然后去后面收拾间房间,晚上就在这里休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臧戒和君傲等人也算熟识了,那话夹子也就打开了。臧戒感慨道:“想我臧戒,立志济民,可年过三旬,尚无尺寸之功,只是垂垂老矣!君傲笑道:“臧兄既然立志济民,如何说如此之话。要知道现今天下纷乱,不久将是英雄用武之地,臧兄正是壮年,何愁不能建立功业!”
“哦?”臧戒问道:“公子,此话怎讲?”“臧兄观那太平道,如何?”君傲夹了口菜,向臧戒问道,臧霸说:“包藏祸心,不久后必反!现在已经有偈语说:‘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天下大吉’我想此必是太平道所传!”赵云c黄忠相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君傲看着臧戒的表情说道:“看来臧兄也是赞成宣高所言!即是如此,臧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这太平道一反,臧兄的功业不就来了吗?”
臧戒一口饮尽杯中之酒,愁苦的说道:“太平道,不过是穷苦百姓,拿他们的血来铺路,我实在是”“臧兄,若是太平道谋反,即便你我不做,也是有人做的!”君傲笑道:“到时候,朝廷的一道命令,杀光造反的百姓,那么臧兄应当如何是好?”
“这”臧戒犹豫道:“不会吧,朝廷如何会如此做事,要知道民为国之根本,若是没有了百姓,何来的国家?”“民为国之根本?”君傲大笑道:“现今皇帝昏庸,只知卖官鬻爵,不要说什么奸臣蒙蔽圣上,若是那皇帝圣明,什么奸臣能够蒙蔽的了他?而那些世家大族眼中只有他们的家族利益,百姓?在那些家族的眼中不过是和他们争土地的贱民而已,只是以供他们鱼肉剥削的工具罢了。”
“唉!”臧戒长叹一声道:“世家大族,乱国之根源!”“哈哈!”戏志才笑道:“臧兄此话,却是与我家公子所说的一样,臧兄和我家公子可真是有缘之人,”“哦?”臧戒惊讶道:“想不到公子年纪轻轻居然有这般见识?”臧戒了然道:“怪不得公子和我一见面就如此亲切,原来我和公子是一路人,可惜某家没有女儿!”
君傲听到臧戒那么一说,一屋子的人都笑翻了,臧戒又说:“公子,如此说来,你也是见识不凡,你看我儿臧霸如何?”“气度沉稳,见识卓越,有大将之才!”君傲沉吟道,“我想让我儿跟随公子,不知公子肯纳否?”君傲惊道:“这如何使得,不说我等现在皆是身份低微,就说臧兄就这一子,而我等日后必是上战场博取富贵,若是有了什么闪失,我将有何面目再见臧兄?”君傲记得臧霸之所以做贼,就是因为他爹被郡守所害,他不得已而为之,
若是臧霸随君傲走了,臧戒那不是死定了?“公子,我本想随公子而去,可是毕竟力不从心,我不想让我儿和我一样碌碌无为,若是我儿阵亡在战场,那是我父子福薄,如此公子可愿收下我儿?不要说公子现在身份低微,就凭公子身边的这几位兄台,个个皆是气质不凡,将来必有大成就,与其让我儿和我一般碌碌无为,还不如让他去博一次”臧戒诚恳的看着君傲的眼睛说道,“既然臧兄如此说,那我便收下臧霸。”君傲转过头问臧霸:“不知宣高所用何种兵刃?”乃是用刀的!”臧霸答道。
君傲指向黄忠说道:“这位是黄忠,字汉升乃是不世之将,擅使大刀,”我言下之意就是叫臧霸拜黄忠为师。
我指指黄忠说道:“这位是黄忠,字汉升乃是不世之将,擅使大刀,刀法出神入化”君傲言下之意就是叫臧霸拜黄忠为师,臧戒一听大喜,见臧霸还在那发呆,一脚踹过去,说道:“痴儿,还不拜见义父!”黄忠对臧家父子很是满意,见臧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