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还硬气。

    “如果不愿意的话，你就只能考虑其他时空和朝代了。”阎罗收起了笑脸，一本正经说道。

    “不，我一定要在这个时空这个朝代！”余小小此时的态度，也是完全不输金刚石。

    稍许，眼睛一闭，缓缓开口：“我选个男人吧。”

    大不了和云染当兄弟，至少能陪着他帮着他。

    虽然很痛苦。

    “很抱歉，你没有其他选择了。”阎罗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装着世界万物，一眼看穿一切。

    知道余小小的疑问，他沉声开口道：“这些我用笔划过的人名，你都不能选了。”

    余小小看着那页纸上，唯有顾姝二字，端端正正位于其中。又看阎罗那副正经的样子，心中一凉。

    “这笔叫判官笔，我划叉的，就是已经放弃了，不能反悔。”

    余小小冷笑一声：“你是当我没见过圆珠笔，还是当我没看过天龙八部？”

    拿着一只两块钱的圆珠笔当判官笔？搞笑！金庸听了会打人的。

    “余小小，你信不信命？”

    阎罗没有回应她的嘲讽，反而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他靠在椅子上，右手把玩着那只圆珠笔。眨眼之间，身下的木椅竟然变成了转椅。

    转了一圈过来，竟然是换了一张脸。

    那张脸，鬼斧神工！

    俊俏得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忘记呼吸。

    那张脸不过二十上下，眼睛里却是深不见底的苍凉，苍凉到让人觉得世界上所有的悲苦全都浓缩在了那双瞳孔里。

    “当我还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女孩。”他直视着余小小的眼睛，似乎穿透了她，在回忆无比遥远的往事。

    “我用这只笔，无数次划过她的名字。”

    “当然，每一次的名字都不一样。”

    “她投胎转世，生老病死生生世世。”

    他站起身来，走到余小小身边，在她耳侧，轻轻吐出几个字：“这就是命。”

    停顿片刻，又说：

    “你就是顾姝，顾姝就是你。”

    “这也是命。”

    这一瞬间，巨大的悲凉感在余小小的全身中流窜，她不知从何而来为何而生。

    下一秒，两行热泪流过。

    阎罗转过身子，又坐回椅子上，把判官笔轻放在抽屉里，说：

    “幽冥界里，有鬼门关，黄泉路，三生石，忘川水，彼岸花，奈何桥，孟婆汤你出去看看。”

    “待你回来，就能认命。”

    （题外话：这两天涨了很多收藏，还有小可爱们给了评论。非常感谢你们，给了我很多动力和激情最后，原谅我文笔不好呀，还有情节处理得也不够好，不过有你们的陪伴，我会努力争取进步的！╭(╯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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