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邱玉一再坚持,徐云峰也不再勉强,只是叮嘱她,如果感到不适,千万不要逞强,说完便转身回到了监牢之类。
此时的匈奴探子还未苏醒,徐云峰给狱卒一个眼神,狱卒便拎起地上的水桶,哗啦一下全浇在探子的头上,原本昏迷中的探子一阵激灵,被这冷水给打醒了。等到回过神来,探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又开始破口大骂,可邱玉根本听不懂。
徐云峰也不管他,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任凭他撒泼。邱玉拿不准徐云峰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心里暗暗发杵,再回想之前在监牢外徐云峰所说的话,总觉得接下来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徐云峰又丢给狱卒一个眼神,狱卒心领神会,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块布条,然后使劲塞进探子的嘴里,恶狠狠地对着他骂了几句,就退到一边观察他的动静。
邱玉此时此刻还不知道徐云峰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从探子恐惧的眼神里,邱玉隐隐知道了他的结局。
只见徐云峰往手上缠了一块布条,然后打开旁边的铜炉。铜炉里正冒着热气,而里面的火苗在铜炉打开的一刹那更加旺盛。徐云峰抓住铜炉中伸出的铁棒,慢慢抽出。邱玉看到在铁棒的另一头,一个已经被烈火烧灼了一个多时辰的烙铁,在接触空气的那一刻,滋滋作响,颜色通红发白,邱玉的心里一紧,终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探子的眼里也是一片恐惧,他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被堵住嘴了,也许他自己都怀疑,之前没有布条,到时候自己会不会主动要求堵上嘴。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们的单于什么时候进攻,手上有多少人马,谁打头阵?”徐云峰平静地问道。
探子的眼神里闪出一丝犹豫,随后便烟消云散。徐云峰见状,也不废话了,退后一步,举起烙铁,对着探子的胸口来了一下,滚烫的烙铁在探子的皮肤上滋滋作响,冒出阵阵青烟,空气中甚至有淡淡的烤肉的味道。受此一击,匈奴探子发疯似的痉挛,脸上的青筋暴露,嘶哑的喊声被布条堵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听见呜呜的呻吟声,也许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没坚持多久的匈奴探子两眼泛白就这么又晕过去了。
这一幕被邱玉完全看在眼里,以前是妇道人家的她,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当看到探子抽搐时,邱玉忍不住用绢布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一不小心喊了出来,而当她闻到空气中淡淡的焦味的时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似乎有东西要喷涌而出。邱玉拼命压抑住才不至于失态,但是已经不敢直视监牢内的一切,只敢偷偷地用眼角去观察里面的一切
徐云峰哪会这么轻易给探子机会,手一挥,旁边的狱卒又是一桶水浇上去,刚刚陷入昏迷的探子又被激醒,但是这次,气势已经没有那么嚣张了。邱玉从他的眼神里看到的全是恐惧,毕竟,换做任何人,在自己的身上来那么一下,谁都受不了,也许换几个身体强壮的,或许还能撑一撑,但是就面前的这个匈奴探子,估计已经被吓破了胆。
等到探子平静下来,徐云峰走上前去,取出探子口中的布条,又继续重复上面的之前的问题,探子不知道说了什么,邱玉没听清,连徐云峰也没听清。徐云峰把耳朵凑过去一点,想知道这探子到底说的什么,谁知这探子头一伸,张开嘴就向徐云峰咬去。好在徐云峰警惕性够高,在探子咬到自己的那一刻,头一偏躲了过去,如果稍微慢一点,那估计自己的耳朵就没了。
徐云峰恼羞成怒,不管三七二十一,重新将滚烫的烙铁狠狠地压在探子的身上。这下子探子嘴里没了布条,痛苦的叫喊声响彻整个监牢,周围人纷纷侧目,邱玉甚至无法忍受这痛苦的嚎叫,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等到徐云峰重新将烙铁投回铜炉时,探子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双腿不住的打颤,浑身是汗,并且因为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