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洪的,你在干甚么?”见到儿子呼吸间就被无情击伤,段云龙再无法沉住气,几个大步就冲到洪武身前作势朝他衣领抓去,“当年的恩怨与一个小辈何干,堂堂荆台府武督首,你就只会做些欺负羸弱的事情有什么本身你冲我来!”
格手轻轻一划就弹开段云龙朝胸口抓来的大手,冷漠俯视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男子,看他双拳紧握,脖子上青筋鼓动,满脸愤恨地仰头瞪着自己的样子,洪武忽然大感解气,单手朝他胸口一推,低笑嘲讽道:“朝你来你配吗”
当年就是这个弱不禁风的男人抢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次恰巧一家三口都被自己碰见,自得狠狠羞辱一番,找些颜面回来。
按在胸前的大手微一用力,段云龙就几乎被推得仰面后倒,脚步极速后退才稳住了身体,一脸颓然,暗恨自己平日缺乏锻炼。人体神妙,虽无仙根,但若能时常锻炼挑战肉体极限,亦可锤炼肌肉,小幅度增强肉身。
单身挡住段云龙,洪武抬手一挥,身后的十八名士兵闻讯上前,将唐小雯给团团围住,剩下的最后一人身披暗红轻甲,一张秀气的俏脸稚嫩未脱,五官精美,额头上绑着条红带,颇有几分英气袭人。
若非这青年胸脯平平,见到他的人怕是都要以为是个变装女子。只是,俊俏有足,却多了点阴柔。
青年身高与段云龙仿佛,近身到洪武身旁,凑到耳边细声地说了几句,侧脸勾起笑容,颇为淫荡。
洪武附耳听着,闻言也是眼放邪光,不住地点头。
得到洪武首准,秀气青年转过头来直视着段宏,脚步缓慢一步一步朝前走,步伐平直却透莫名的奇诡,好似要踩的不是地面,而是段宏的心里。
“呵!”段宏翘起大拇指抹擦去嘴角的血迹,一一挽起左右手袖子,露出光洁的小臂,还有那狰狞恐怖的伤口。“想心理上给我造成压力找错人了吧!”
妻子被隔开,自身也被洪武锁定了身体无法动弹,眼见儿子又要面临挑战,段云龙脸色涨得通红,冲着洪武嘶声咆哮,儒雅的气质荡然无存:“洪武,伤我妻儿,你不得好死!宏儿,跑!”
这时青年距离段宏只有十步之远,停下脚步,和声灿烂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拱手抱拳:“洪宇,荆台七十二武少保首,家父洪武。”
“早就听闻段贤弟天资卓越,年纪轻轻就已有一身不俗修为。”洪宇略偏着头,斜看着段宏笑声说道,“恰愚兄亦是酷爱修道之人,在此道浸淫了数年,也有些微末举创。今日见到段贤弟大展身手,不禁技痒难耐,还望不吝赐教。”
话是如此说,却不容拒绝,洪宇边笑着把玩着双手手指,折捏得嘎吱作响,边移动脚掌,绕着段宏来回踱步,也不靠近。
微弱的光芒在洪宇身边流淌,身体仿若透明,全身骨骼晶莹模糊可见,单右臂骨头细致凝练,比其它部位均要来得清晰,也给人一种更有力道的感觉。更令人灼目的是其下腹丹田处,空悬着一层真元道坛,虚幻缥缈,煞是迷人。
“想要找死,那就放马过来!”段宏两世经验,岂会看不出对方伎俩,不过早晨刚突破到圆满,正战意盎然,对付一个筑基初期还不是手到擒来。
“双手尚只凝练一臂,确是刚迈入筑基的标志,以我现在受伤之身应付起来倒也勉强!”内心暗自沉吟,段宏高声吼道:
“像你这样的筑基弱鸟,我能打十个!”
“放肆!”不堪受辱,欢洪宇勃然变色,脸气得通红,俊秀不再,只有狰狞。运气沉神,双手微托,合抱太极环吸聚天地灵力,很快便凝练出一尊淡蓝色能量水球,合掌一弹,划过一道光柱,水球爆射向段宏,速度奇快完全不给他闪躲的机会。
“嘿!”一声爆喝,段宏右脚抬起一用力,猛蹬地面,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