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纪清鸢在被褥上翻滚,时不时就笑几声,春心荡漾。
小姐怎么从青楼回来就怪怪的,还一直傻笑?青竹拿起书桌上的桃木剑悄悄走到床榻前,趁纪清鸢不注意猛一下拍打在她的手心上。
“啊!”纪清鸢一声惨叫。
青竹拿着桃木剑指着纪清鸢喊道:“何方妖孽,竟敢上小姐的身!”
“你干嘛?嘶好疼。”纪清鸢坐起,捂着被打的右手,真疼啊。
“我见小姐一直傻笑,以为小姐被鬼怪附身了。”见纪清鸢不再犯傻,青竹放下桃木剑。
“你,你要气死我。”纪清鸢甩着右手招点风,火辣辣的疼。
“那小姐为何”青竹问了一半。
“不就笑几声么,女人就应该多笑你懂么,笑一笑,十年少,老天是不会亏待爱笑的女孩的。”她才不说自己是想百里炼想的,太丢脸了。
“可小姐的笑法也太诡异了。”就跟府里的下人犯了羊癫疯一般。
“你懂个屁。我手都被你打肿了,嘶。”
“是青竹错了,青竹这就去拿些消肿的膏药。”纪清鸢的解释牵强地很,更像是为了什么遮掩。
“嗯,快去,疼死我了。”
青竹走后,纪清鸢回忆自己刚才的举动,难道她表现得很花痴么,不然青竹怎么以为自己鬼上身。
“听青竹说你鬼上身了?”百里炼靠着房门,发丝微乱还挂着水珠,双手抱臂,语气满是戏谑。
纪清鸢回过神白了一眼百里炼:“你才鬼上身了,还是男鬼。”
“说得对,而且是色中饿鬼。”百里炼关上房门朝纪清鸢走去。
“你关门做什么?”纪清鸢快速低头瞄了一眼自己的衣裳,很整齐,不该露的都没露。
“自然是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百里炼说着一边褪下了自己的外袍。
“我去找青竹,她拿个药是拿到隔壁城了吗。”纪清鸢一拢自己的衣襟走下床榻,她得避一避,百里炼道行太高,吃不消吃不消。
“去哪儿?”百里炼拉住纪清鸢的手臂,“青竹已经把药给我了。”语毕,扬了扬手中的药瓶。
纪清鸢惊愕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青竹什么时候这么上道了。
“过来。”百里炼拉着纪清鸢坐下。“右手给我。”
纪清鸢乖乖递上右手,百里炼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芒,的左手不轻不重拍在她的手心处。
“啊,疼疼疼。”纪清鸢吃痛收回手却被百里炼一把抓住。
“有多疼?”他好笑得看着她。
“你有毛病吗?还问我疼不疼?”纪清鸢抄起被青竹放在她身侧的桃木剑,“手拿过来,我让你知道疼不疼!”
百里炼轻笑,笑得散漫,随后伸出右手。
宽大的手掌近在咫尺,纪清鸢怔住,手中的桃木剑迟迟落不下,他那么恶劣,她居然下不了手。
“舍不得?”百里炼凑近呆愣的纪清鸢,吐出的气息在她面上轻拂。
“神经病,谁舍不得。你有武功的嘛,我再怎么用力你也不会疼。”纪清鸢往后缩了缩脖子。
“还算聪明。”百里炼拨开药瓶用手指取出一点抹在纪清鸢的手心处。
纪清鸢是怕痒的,可药膏擦在手心却很凉。她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手心画圈,一圈,一圈。淡淡的薄荷香从他身上散出,那是沐浴后的味道。
“在想什么?”百里炼将药瓶合上。
“没什么。”
“你真的是纪清鸢?”
纪清鸢被百里炼这么一问,心里一跳,他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一定是自己哪里出错了。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青竹都不曾怀疑她,说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