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你的钱包,我跟大盛哥上去一人一脚把他们踹开了才把你拉出来的。”
我还是不信,因为这完全是鬼扯,我继续追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去的?”
卢刚想了一下,说道:“大概是接到电话后十五分钟到的吧,中午路上不好走,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远哥你要怪就怪我吧,我认打认罚,这事儿是我不好。”到最后,卢刚已经低下头,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我是真想抽他,但却不是因为他所以为的原因,我气得咬牙道:“那你半路上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那通电话害的别人发现了我?”
“我我没打电话啊?”卢刚还不承认,摇着头一脸茫然的表情。
事情全部和我脑海中所想的不一样,仿佛被一只大手给搅和得无比混乱,我很厌烦这种失控的感觉,情绪激动起来,“你还说你没打电话?要不是那通电话,我也不会被那个家伙发现,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
卢刚十分委屈地说道:“我真没打电话,远哥你要不信你看我手机,从昨天到今天,我就是昨天晚上打给酒吧前台问了一下那边的情况,到现在我都没回去呢。”
吴文姬也看不下去了,她现在特别害怕我情绪激动对病情不好,“徐远,你别激动,我相信他应该不会撒这种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卢刚也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我,我一时间有些迷茫了,因为我确信卢刚的确没有撒谎。
那么,为什么他看到的是那样的事实?
我看到的呢?我所经历的又是什么?
我拼命去回想,却突然觉得脑内一阵刺痛,咬着牙忍了几秒,却还是抵挡不住痛苦的侵袭,我用左手捂着头面色狰狞的痛呼出声,“我头疼!”
吴文姬见我这副样子,顿时吓坏了,慌张的起身快速跑到门口大声喊道:“医生,医生!”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睛的青年医生走了进来,开始时我还能看得见他的样子,可是随着他拿出什么东西在我手臂上刺了一下之后,我的视线就再一次变得模糊了。
但是我并没有睡着,我只记得自己被人抬上了另一张床,然后被移动到了什么地方,总之整个过程就是被抬来抬去。
而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多数是器械发出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我似乎被抬了回来,因为我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女人的手正紧握着我,应该是吴文姬。
但我首先听到的却并非是吴文姬的声音,而是一个男的,他说:“之前我就跟你们说过,病人脑部受创,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醒来后记忆方面出现偏差是很正常的现象。”
“至于说胡言乱语,因为大脑同样也是负责控制语言系统的,很有可能受伤的部位没有完全的检查出来,我建议你们还可以再做一个全面检查,还有,再加上你们说他之前做了噩梦,同样很有可能他是把梦里的事情当成现实发生的了。”
我在心里暗暗地道,这医生当我是精神分裂吗?简直不可理喻,庸医!
吴文姬忧心地道:“原来是这样,谢谢医生。”
那个男的又说:“不客气,有问题再叫我,另外病人现在需要静养,我建议你们不要留太多人,只留下一个照顾一下就好,方便他慢慢恢复记忆。哦对了,我还是建议再给病人做一次全身检查,这样没有坏处,可以方便判断病情。”
等到那个医生走后没多久,我感觉视线再次恢复,我的大脑也清醒了许多,对于刚才他们之前的谈话,尤其感到印象深刻。
此时此刻,吴文姬和卢刚他们以为我是精神错乱,记忆混乱了。
但我却在刚刚难得的安静中回忆起来,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绝不是什么被几个醉汉打倒,因为我完全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