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巢!”王复看着逍遥楼里面,不由愣了。扫地的,搬弄盆栽的见到有客来,他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垂手侍立,以表敬意。
“我师父不是就我师兄一个徒弟么。。”王复目瞪口呆,这人口未免太多了。而且,井井有条
“这些人并不是你师父的子弟,只不过在这里留下,对于他们有利。按月支取灵石不说,你师父动辄赏物”
“哦。”已经做好艰苦朴素的王复没想到自己一头扎进了销金窝。
王复在这里半日,都不见李天赐出来,不由心下恼怒。“师父,师父!”
王复扯嗓子喊了两声,这里的人不由都张大了嘴巴,上次在逍遥楼里大声喧哗的,好像被李天赐削了舌头诶
没有人回应王复。
“老李头!你不出来我走了!”
这里的人已经接近石化了。李,李老头?作死花样年年有,少年你,嫌命太长阿!
让他们吃惊的是,李天赐说话了。
“诶诶我来了。”李天赐趿着鞋从阶上下来,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容。
“哼,你连个住的地方也不安排我,难道我睡树上去?”
李天赐嘴上说地极顺溜:“我这刚才不是给你师兄疗伤么,就没来得及。再说,我的爱徒想住哪里,谁还敢有异议?”
“嘿嘿。师父,你待徒儿真是好得很阿。不枉徒儿打算待会儿烧烤带你一个。”
李天赐听到烧烤,不由兴奋地搓了搓手,这几年他再没吃过那么好吃的烤鱼。
“你们去,备鱼。”李天赐大手一挥,吩咐了下去。
王复补了一句:“再准备点其他的肉。”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鱼。王复对这个美食界的井底之蛙无语了。
“师父,有件事和你说。方才我欠了柳前辈一个人情,我想邀请柳前辈在这里小住一些时日,没问题吧?”
“这”李天赐尴尬地搓了搓手,“不太方便吧?”
王复瞪了一眼李天赐,“又不是住你房里,有啥不方便的?亏我以为做了你徒弟待遇有多好,没成想一间房子的事儿都这么费劲。”
王复一手拉上柳龙儿,口中说道:“哼,苗前辈的笔记我都不学,怎么,你的功法就好稀罕吗?我还真觉得柳前辈的功法更厉害呢。”
李天赐爆跳如雷,“苗!”李天赐正想说点不好听的,但是瞥见柳龙儿还在这里,就悻悻道:“她的功法怎么能敌得过我的功法?我的功法可是我师祖亲传!”
“难道您老人家没听说过富不过三代呀?咱们不往前看,只论自己的,你要是觉得你厉害,那你和柳前辈打一架,赢了的话我就好好学你的功法,再没二话。要是不赢,哼哼,我就要拜柳前辈为师了。”
李天赐一脸懵逼,和柳龙儿动手,他不敢。让他放弃徒弟,他不能。
“什么破规矩,我不打,我不打!”
“您觉得破阿?要不然这么着。柳前辈在这里住着,你们二位每天都教授我功课,一月后再瞧哪个习得好,我就习哪个就是了嘛。”
“好!”李天赐深觉有理,岂不知他已一步步把自己套进去了。围观了这一切的柳龙儿始终面带笑意,李天赐想问她笑什么,又不敢问。
如此一来,柳龙儿便住下了。
——
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王复不吝于奉承。所以柳龙儿这会儿正问王复:“你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这论调倒是很新鲜。”
是,王复心道,她还有句“烈女怕缠郎”呢。这些俗话可信不得,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干嘛不吃回头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听了老人言,吃亏大无边这就大可不必和柳龙儿说了。
“是了。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