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这个众所周知的名词,无论在哪个国家的传统故事里,都有它的一席之地。而且每种文化中,对于鬼怪的描述大都趋向于邪恶与未知,所以阿秀立即瞪大双眼,大叫了起来。
更何况这是在博大精深的中国,鬼已经深入人心,而且还发生在我们的中间,我心脏剧烈的跳动已达到了极限,我都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赶紧大吼道:
“快跑啊!”
阿秀一下子也没了主心骨,赶紧推搡了一把甲子腿,说道:“快说啊!怎么走?往哪边走?”
还未等阿秀把话说完,我发现我们的手电也开始变成了紫蓝色!
就在我感觉脑仁有些酥胀与嗡鸣之时,甲子腿翻手就对张四鬼的脑袋上开了一枪,这一枪后劲儿极大,张四鬼硬生生地往回翻了四五圈。
我们的手电扑闪了两下,又转变成了黄褐色,我知道甲子腿这一枪应该是把张四鬼做掉了。
甲子腿转身来看这两条密道,他说道:“我们现在正在喇嘛石胎的内部,你俩看,这右边的通道相较于左边的通道倾斜了许多,这意味着这条路一直向上,极有可能是通向嘴巴的。”
阿秀说道:“上面全是蜘蛛,走不得。”
我指了指左边,说道:“那只有走左边的这条路喽。”
我刚说完,突然只觉得头上有块石头砸了下来,一下子我就七荤八素地栽倒在地。我头上立刻呼呼生起了风声,只见面目狰狞地张四鬼与甲子腿抓在了一起。
我赶紧站起来一瞧,坏事了,这张四鬼尸斑不见了,变成了带有花纹的青灰色皮肤,动作也变得猛厉起来,他一推,甲子腿立刻倒飞出去,在墙上和地上来了个二次撞击。
我回身刚想跑,却发现阿秀这婆娘早他妈没影儿了。
我刚跑出去两步,就发现这其中有些环节不对劲儿,按说以甲子腿的身手,刚才想让我昏厥个天那肯定不成问题,如果他故意让我听到阿秀与他的对话,那又该作何解释。假如刚才的对话他故意让我听到,那他也必有苦衷。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他与发丘指有暗中的联系或者交易,那么我这次来就是拿回我的记忆,也就是发丘指手里的《盗墓三十六派》。所以无论如何,甲子腿现在还不能死掉,我是他拿回什么三石镜的棋子,那么他也是我拿回《盗墓三十六派》的棋子。
从他手里抢来的小冲锋早就弹尽粮绝了,帮不上去,我又转而想起了我背包里的水果刀,就在张四鬼要扑将上去时,我喊了一声“接住”,将水果刀撇了过去。
甲子腿抬起胳膊抓住了我的水果刀,一刀捅向了张四鬼的嘴里,另一头的刀尖穿透了他的后脖子,奇怪的是并没有流血。
张四鬼又一次地栽倒在地。
我赶紧将甲子腿扶起来,向左边的通道跑去,我还不忘打趣他道:“关键时刻女人是靠不住的,你瞧你是不是相中了那婆娘。”
他把我的胳膊甩开,白了我一眼,说道:“去你的,老子有媳妇,孩子都一窝了。”
我觉得这闲篇扯得有点淡,又问道:“这张四鬼的傀尸死没死?”
说着他跑的更快了一些,一下子落了我四五步,他头也不回地说道:“傻逼,他死了我能跑这么快。”
“这傀尸最难缠,是软硬结合的粽子,你说它是鬼,那它就是鬼,你说它是僵尸,那他也是僵尸,总之在这种分水宝地里,只要不能把它分尸,它就有无数条命跟你拼!”
我靠,无数条命,那岂不是打不死。
我不由得回头看去,那紫蓝色的光点好像在摇曳。
我正要转头之际,我的脚下居然变空了,呼地一下我就开始快速地往下掉。我靠,我的心瞬间漏了一拍。
正往下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