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白子惠说:“你别跟着我了,你把我当陌生人,你变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了,以前的你会问我好不好,枪伤有没有愈合,可你没有,这是我们共同拥有的记忆,我们一起受的伤,你却这样冷漠。”
话里有一股怨气。
我明白。
白子惠,我也不想表现的这样混蛋啊!可是,只有这样你才可能放弃我吧。
我低下了头。
血手说的没错,我不敢直面自己。
“董宁,你抬起头,看着我,看我的眼睛,然后回答我的问题,你确定放弃我了吗?”
我缓缓的抬起头,很难,脖子僵硬,看着白子惠的眼睛,更难,她眼中的感情太充沛,让我无法直视,但最难的是这个问题。
我真的放弃白子惠了吗?
是的,我放弃了,以为我为了她好,我这样安慰自己,可是我心里清楚,这句话有多么的可笑,白子惠说的没错,我只考虑了自己,没有考虑白子惠的感受,我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白子惠的身上。
我想白子惠好好的享受生活,不要被我的破事打扰,这是自私的,离开我的白子惠会不快乐的。
可是,那枪响,那一刻,实在让我记忆深刻,我只能自私。
“是的,我放弃了你。”
白子惠的眼中涌出泪水,毫无征兆,好似喷泉。
她伤心她难过,然后她走了过来,紧紧的抱着我,白子惠在我怀里失声痛哭,我就算再铁石心肠,听到白子惠的哭声,早就融化了。
足足哭了三分钟,白子惠松开了我,我的衣服已经被她哭湿,她的眼睛红红的,有些肿,白子惠扬起手,狠狠的打了我一记耳光。
冷声说道:“董宁,我恨你的懦弱,我情愿那天你没有救我,死在那里,也比现在强!”
说完,白子惠转身离去,她走的很快,头抬的很高。
我注视着白子惠的背影,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魂不守舍的上了楼,心里反复的想,我做错了吗?
没有答案,因为一切都不好说,白子惠现在难过,只是一时,可如果被我连累,遇到危险,那是一辈子。
上了楼,想了想,给白子惠爸爸打了电话,白子惠妈妈没法沟通,她主张全面跟我断了联系,当我是瘟神,白子惠爸爸还有的说,我把白子惠来找我的情况说了说,告诉他白子惠现在回去了,白子惠爸爸让我放心,白子惠回去,他会告诉我的,我说谢谢叔叔了,白子惠爸爸说其实应该谢谢我。
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走一步看一步吧。
挂了电话十分钟后,白子惠爸爸发来短信,告诉我白子惠已经到家,只是眼镜红了,情绪不好。
到家就好,至于情绪不好,那是正常的,我已经尽力了。
当天晚上睡的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总做噩梦,睡了一会便醒了过来,身上都是汗。
噩梦有两种。
一种是白子惠遇到了危险,被我连累,轻则残疾,重则离开人间。
另外一种白子惠有了新的感情,看着她跟别人相恋,走入婚姻殿堂,跟我万事俱休。
这两种都让我接受不了,相比而言,第二种比第一种更可怕。
终于到了早上,我下楼去吃早饭,吃完又上来,无聊打开了电视,随便的看着,一些综艺节目啊!就是打发时间而已。
看着看着到了中午,要了外卖,吃完了有点困,上床睡了一会,三点多钟被电话吵醒,景文卿的电话,晚上要约我。
约就约吧,喝酒更好,我跟着去了,先找了个地方吃东西。
景文卿是有目的的,没有目的他不会联系我。
吃了一顿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