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裸的灵力压迫下,两位男子笑容一僵,他们可没想过,一个看去如此年轻而且还人畜无害的少年会拥有超越他们的修为,连带着刚才的嘲讽都成了尴尬到难以收场的愚蠢行为,这样的不协调感让他们油然而生一种不悦感。
但不悦又能如何?
“我们是朋友,她喝醉酒了,自己人,都是自己人。”靠左边的男子讪讪地笑。
“既然是自己人,动手动脚干什么?”秦渊又问。
“她最喜欢这种,我们只是投其所好,正经女人哪有大半夜在街醉成这幅德行的。”
“空口无凭,万一你们根本不认识,或者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办?至于正经与否,也不是你们两张嘴可以决定的。”
“你想怎么样?”男人笑容褪去。
“我想等她醒来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不过找点乐子,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吧?”
“这种事对我而言可不是乐子。”
“希岚地,这么做的人多了,你管得过来么?”
“看到的,还是管一管比较好。”
两位男子稍稍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凶相毕露。
“呵呵,哥哥今天便让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靠左的冷笑一声,靠右的亦一声大喝,双双跃。压路鸡阿兹尔见状吓得扭头便跑,秦渊在颠簸的鸡背转过头,淡然发问:“如此容易发作,未免太没定力了吧?”
“,老子轮得到你来管教我!”靠左的又骂了声。
“也对,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秦渊略显嘲讽地笑了一下,“明明是两个褒义词,都给你们带成贬义词了。”
但见阿兹尔撒丫子跑,两位男子在后面追,秦渊颠簸地不太舒服,随即扭身一发闪刀落到了靠左男子的身侧。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已是雷刀出鞘,从下斩,只闻咔嚓一声,血溅三尺,一只断腕直飞天空。
断手的男子恍惚地后退了两步,然后凄惨地尖叫了起来,不远处,他的同伴僵硬地站在原地,寸步不敢前。
秦渊收刀入鞘,闪回了阿兹尔背坐下,轻声说道:“两个灵者巅峰想打一个灵师,还是有点困难的吧?”转头望向路边的导灵魔纹石柱,面卡着一面小小的镜子,可以录下影像,秦渊扬起头对镜子灿烂一笑,接着骑着阿兹尔走到了倒在石阶的女子身边,弯下腰握住她的手腕,只一使力,便把她拉到了背,也在鸡背放了下来。
“至于这个姐姐,交给我咯”
凌晨之前,通宵开放的煌洲连锁快餐巨头“开封菜”店铺里,年轻女子缓缓睁开了迷糊的眼睛,她看到对面孤零零地坐着一位黑衣少年正在刷灵镜,桌子旁站着一只压路鸡,少年不断地从盘子里抓起肉排往压路鸡嘴里塞。
“你醒啦?”秦渊看了她一眼。
“嗯这是在哪里,你是谁?”年轻女子问。
“快餐店,至于我,一个过路的人。”
“我好像睡了很久,之前酒喝太多了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只是话说回来,你喝那么多酒干嘛?看去也不想是庆祝的样子,难道失恋了?”
“也不是一点生活琐事而已。”
“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缓解你的痛苦,但有得选的话,还是别喝太多酒比较好。”
“谢谢你其实我原本以为我会在别的地方醒过来。”
“如果没遇我的话,大约会是这样的。”
把最后一块肉排喂完,秦渊抚摸着阿兹尔的头,阿兹尔也愉悦地咂着嘴,接着,秦渊起身跃了阿兹尔的背,笑着对女子说道:“快到早晨了,你也醒了,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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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