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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里的女人可真幸福。”
“未必见得,我们那里的男人不如这里的男人,他们不单需要女人养家,还需要女人生养,做保姆,女人结婚之后反而不如单身,从服侍丈夫到伺候丈夫的爸妈,到哄孩子睡觉,全包了,你要在家闲着,立马发牢骚,说你不会养家,吃他的喝他的,说你经济不,以前是做男人难,我们那是做女人难!男人的活你得干,女人的责任你得扛,不容易。”
任白连连摇头,这会儿全社会的经济都容不得一个男人养活全家了,时代变了。观念也变了,女人不爱仰人鼻息了,爱经济,吃自己的饭,有自己的底气了。
任白这样想的时候,汝招爱的小动作就没断过,虽未多明显,不过已经在任白的胸前,有意无意的敲了好几下。
“任白,我问你。”
“说。”
“你的胸呢?”
“被人使出吃奶的力气给裹平了。”
“那样会舒服吗?”
“你试试看就知道了,简直,我的天,气都喘不上来。”
汝招爱很是担心,“要不,松一松?”
“当然好了,不过明儿你得帮忙卷起来,我一个人暂时还无法操控这玩意儿。”
任白把汝招爱轻轻一推,两人分开些距离,任白起来要去屏风后脱衣服。
一回头,就见汝招爱在发呆,还保持着某个姿势。
“怎么了?”
“啊,我,没事,你去你去,不要勒坏了。”她在为突然离开任白这件事失落,也有点小小的回味。
从未与人这样亲近过,突然窝在人家怀里,就算对方是女人,也害羞的厉害。
任白拿了烛台过去,屏风后也露出了她的影子。汝招爱回头一望,不由得歪了脑袋,影子里的任白是这样的吗?
一动一静都成一幅画。
汝招爱站了起来,走近了屏风,隔着这薄薄的丝绸之物,望向里面的那个人。
上次,任白是否也这样看着自己?
任白解开裹胸布,这才十分尴尬的发现,自己无任何可遮挡之物,喊道:“小爱,我没衣服穿,你能不能把我上次送给你的那套衣服给我,找件内衣就行。”
“啊,我”汝招爱看着任白的影子,忙退后了几步,轻轻的,甚至带着一点怕被任白发现自己近在咫尺的‘恐惧’。她退远一点儿才道:“我,我知道了,什么样子的?”
“就是很小的那件,我叠在衣服里面了。”
“我去找。”
汝招爱去翻了箱子,从衣服里面拿了一件,很怪很怪的物件,她拎住了带子,却不懂是什么,她想:“任白说的应该是这个,这个是什么呢?是衣服吗?”
内衣从屏风的上端被递了过来。“是这件吗?”
“对。”
任白的手在动,自前而后。汝招爱隔着屏风,看着任白的影子,看的很认真。
在这屏风后,是一具女性的身体,然而她跟自己是否有什么相同,或者不一样呢?
汝招爱被好奇心强烈的召唤着,寸步难移。
任白也发现了汝招爱的存在,她的影子何尝不投在屏风之上。想了想,就明白了汝招爱想干什么。心道:“与其待我出去,撞破皇后偷看我,不如我大大方方的叫她看个明白,彼此也不尴尬。”
“啊哟!”任白说着,穿着内衣走了出来,“小爱,来,见识一下我们世界的新发明,内衣。”
汝招爱不曾料到任白如此‘胆大妄为’,说出来就出来,没一点儿征兆,她想退都来不及。
任白已经走出来了,心道:“她果然在这!”笑嘻嘻道:“怎样?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