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用这套铁制“牙齿”能够一下“咬掉”曹汉平的男根,曹汉平用这个器具练习“咬”各种东西无数次了所以今天实施起来非常顺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高源再拿出女人唇形的印章——用木头精心雕刻的,沾印泥,盖印在曹汉平的脖子。曹汉平曾嘲笑般地跟他说,高娇儿和他说情话时,说到女人红色的嘴唇像花儿的这件事,当时让他愤怒的像充气过余的气球随时会爆炸,至今他都记得曹汉平轻浮地说起他妹妹时的嘴脸,那让他带着这个跟女人有关的红色唇印耻辱地下地狱吧!地狱的恶鬼见了他,都会知道他是因为女人才丧命黄泉的。
由于曹汉平喝了过量的药物,睡过去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所以高源完成这些的整个过程,曹汉平自始没有动荡一下。他完全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血流光死亡的。
事后,高源顺利地逃之夭夭,没有一个熟悉他的人看见他在f市出现过,所以曹汉平死亡后,警察寻找凶手,没有谁提及过他。要不是侦探罗菲从曹汉平婚外情谣言这件有着自己独到的洞察力,高源永远也不会被警察找到。
高源平静地生活在海边的小渔村,日复一日地打铁和打渔,过去了一年警察也没有找他的门来,自觉做到了完美谋杀,料定警察会一直沿着动物的线索寻找凶手,这辈子都不会找到他的。
高源没有为此幸灾乐祸,而是日渐感到莫名地虚无,觉得这个世界只有死亡才是真实的。
高源坐在出租房的阳台,望着傍晚的太阳,像害羞的姑娘,把半边脸藏到海的另一边,只露半张羞红的脸,盯望着黑暗来临前的世界。
落日的景象,触景生情,更是让高源感慨万千,自觉生活缥缈无意义
高源正压抑地思绪着时,一声仿佛某种动物受到攻击发出的尖叫声,把沉入到无尽绝望深渊的他拉了回来。
叫他的人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年女人,附近杂货铺的店主,女人尖着声音重复道:“高源,有一个外地男人找你,我让他在杂货铺等你,你快来,不要让人久等了。”
高源从女人重复的话听明白了刚才梦幻般的尖叫,是杂货铺店主的大嗓门,张皇失措道:“嗯我这去。”
外地男人谁知道他住这里呢?他除了告诉过已经死亡的曹汉平,其它任何人都没有说过。
高源纳罕地去了杂货铺
2
凶猛的海浪拍打着一处高石的底部,海水平面离高石的顶部大概有10米,站在高石能够眺望到海平面很远的距离,海风像一个庞大的吹风机一样,把夹杂着湿气和热气的风无情地吹到石头顶坐着的两个人身。
两个人像雕塑一样,很长时间都没有动荡一下了
一个是穿着运动装便衣的王警督,一个是渔民打扮的高源,他们并排坐着,但保持着近一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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