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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艳道:“我明白王警督的意思,我丈夫身上的唇印,你肯定认为我丈夫平时会嗜好女人?想必你是对我丈夫在男女关系上有疑义,我跟他结婚的15年里,他没有跟别的女人有不正常男女关系。若有捕风捉影的传闻,都被我去证实了,那是没有的事。我过来,是有一个疑问,想想问王警督,我丈夫的男根,究竟是被人咬掉的?还是被什么动物咬掉的?我想你们是在讨论这个事情,我想知道你们讨论的结果。”

    小马抢话侃侃道:“案发现场非常整齐,如果是动物,它不会那么理智,不把房间弄乱的情况下,一口咬了受害者的要害,完事就离开。要知道莫格街那起黑猩猩杀人案,黑猩猩可是把受害者家里搞得似战场一样凌乱,这样才展现出动物的天性。可是,如果是动物咬了你丈夫的下体,你丈夫应该和动物搏斗一番,房间一定会乱,不是现在这样整齐有序,就算你丈夫睡过头了,或者昏迷了,动物作案,也不会丝毫不留痕迹,从这个角度看,你丈夫不是被动物咬掉了下体。但是,从伤口的牙齿印痕来看,凶手就是某种动物”

    章艳困惑道:“你的意思是凶手是一只像人一样有理性的动物?”

    小马道:“可以这样理解。”

    章艳道:“若是人让动物咬掉了我丈夫的男根,算不算是谋杀呢?我想这只动物理智地杀人——还不留痕迹,一定是某个人让它这样做的。”

    小马道:“动物这么有理性,肯定是被人训练过的,所以说来说去,还是有人谋杀了你的丈夫。”

    章艳嘴唇微颤了一下,疑顿道:“你说的莫格街黑猩猩杀人案是怎么回事?我丈夫难道是被人训练的黑猩猩谋杀了的?”

    小马道:“我没有说凶手是黑猩猩,我只是借我那点可怜的文学知识,跟你丈夫的死亡现场做了一下对比。”

    王警督对小马说道:“你去这附近看看有不有动物的脚印。”然后递给他一支手电筒。

    小马道:“有近大半个月没有下雨了,就算有动物在附近出没,也不会留下什么脚印。”

    王警督道:“去看一下,总比不看要好。我要跟曹太太好好谈谈,了解一下死者的情况。”

    2

    迎客厅,虽然空间狭小,但装修讲究,会让初来乍到的客人对主人的品味印象深刻,家具是中式的,墙壁上还挂着一幅不知名画家的山水画,但看起来画功深厚,想必画价值不菲。

    王警督拿了一个高脚凳,坐到章艳对面,说道:“关于你丈夫的有些问题,你要告诉我一下,我做记录。”然后打开一个黄色封面磨损的很严重的笔记本,并拿好笔,随时准备把重点写到笔记本上。

    王警督道:“你的丈夫是什么职业?”

    章艳道:“他是我们市g区xx银行分行的行长,三个月前才升任的。”

    王警督道:“你发现你丈夫死亡后,是多久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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