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str一ng≈gt;那个高大结实的男子戴着一顶像美国西部牛仔戴的那种帽子,把脸快遮掩完了,等他取下帽子露出脸时,马聪惊得目瞪口呆,支吾道:“花康,你怎么到我我家来了?”
“只允许你去我家,就不能让我到你家来?”花康道,“而且我还知道,你跟踪我好久了。你趁我不在家,擅自闯进我的家,这样是违法的,你作为警察,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行动的严重性么?”
马聪靠着沙发对面的桌子上,说道:“你今天跟踪我来,又是什么意思?”
花康道:“取回我的东西。”
马聪故作惊讶道:“取回你的什么东西?”
花康道:“明知故问,马上还给我。”
马聪道:“你勒索周凝雪的那支录音笔是么?”
花康严厉道:“还给我!”
马聪道:“你承认那是你勒索周凝雪的录音?”
花康皱了皱那两道细眉,说道:“不对你怎么知道那个录音笔是我勒索周凝雪的?”
马聪道:“我是刑警,一直在调查周凝雪被谁谋杀了,查到你可能是嫌疑人。”
花康道:“我是问你怎么知道,录音笔中女人的声音是周凝雪的?”
马聪道:“这个不用你管你是承认录音笔中男人的声音是你了?”
花康道:“是不是我,这并不重要。”
马聪道:“周凝雪是你杀的?”
花康道:“周凝雪不是我杀的,是另外其人。”
马聪诧然道:“另有其人?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
花康道:“可能是那个警察,也可能是那个像幽灵一样的人。”
马聪听他说“警察”两个字眼儿时,浑身一阵燥热好似突然被人残忍地丢进了火堆里。
花康说可能是那个警察,是不是在说他呢?马聪绝望着这样想着。
马聪追问道:“那个警察是谁?”
花康道:“不知道,究竟是那个警察!不过周凝雪被杀害那天,有个警察去找过她。”
马聪背嵴一阵发凉,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花康道:“呃你一下听出录音笔里女人的声音是周凝雪的,不会你就是周凝雪说的那个警察吧?”
马聪道:“我不认识周凝雪,声音是我向他熟悉的人确认的。”
花康道:“我知道你是负责周凝雪案子的警察,我不知道你怎么找上我的,而且似贼一样,闯进我的私宅,我没有去警局告发你,让你去蹬大牢,算是对你的仁慈了。”
马聪道:“你不敢报警,因为你可能是谋杀周凝雪的凶手。”
花康道:“我说了,凶手不是我谋杀周凝雪的可能是一个警察,或者是那个幽灵似的人,我看见了他的背影。”
马聪道:“说的详细一点!不然我会怀疑你是杀害周凝雪的凶手,那只录音笔对你不利!”
花康道:“周凝雪被人杀害的那天夜里,她给我电话说,说有一个该死的警察差点把她掐死了,所以让我过去陪他,她恨害怕。”
马聪再次确认道:“他没告诉你,那个警察是谁?”
花康道:“他说我到了她的别墅后,再告诉我警察掐她的事。我去时,她房间的门开着,我进去周凝雪的房间,她已经倒在血泊里了,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那时我才想起,我刚出电梯(周凝雪的卧室在三楼,安装的有电梯)时,看到一个戴了一顶蓝色圆形毡帽的人,把自己的脸盖的严严实实的,低着头从安全通道(通道就是楼梯,离电梯有一米远)走了,似幽灵一样消失了。”
马聪心上一颤,“蓝色的圆形毡帽”不正是自己那顶帽子吗?
该死他那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