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str一ng≈gt;马易涛掩饰住欣喜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听你的。”
顾泰霖给他茶杯注满茶水,悠悠道:“马律师,从此我们就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们要一起把这条船坐稳了,不可以让它翻了。船要是翻了,你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你的明白?”
马易涛端起茶杯,连连点头道:“是是我都明白的。”
这时,顾哲夕进来了。
马易涛可能是刚做了亏心事,还没缓过神来,突然看到顾哲夕出现,吓得浑身一抖,茶水都洒到身上了,结巴地打招唿道:“哲夕回回来了!”
顾哲夕没有回应他,而是径自要上楼,但被顾泰霖叫住了,亲和道:“哲夕,父亲之前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所以提前拟定了一份遗嘱,如果他那天去世了,马律师会拿给受益人看,你要看下吗?”
顾哲夕顿了顿,问道:“都说了什么?”
顾泰霖道:“是关于遗产分配的。”
顾哲夕惨然的心情写在脸上,望着马易涛手里的遗嘱,犹豫要不要上前拿了看。那是他父亲留下的东西,他不仅要看,还要看得仔细,到不是他对遗产生了多大的兴趣,而是希望能找到父亲临终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蛛丝马迹。
他拿过遗嘱,内容是打印出来的,落款是他父亲的签名。
大致内容是顾大勇生前所握公司46的股份都转给养子顾泰霖,名下别墅留给林木子,银行现金存款留给姜韵和顾哲夕母子。
顾哲夕一句话也没说,把遗嘱放到茶桌上,郑重道:“哥,遗嘱的事,等找到杀害爸爸的凶手后再说。爸爸尸骨未寒,我们就谈要分配他财产的事,这样是不是太不尽人情了。而且妈妈也杳无音信,花精力尽快找到他,也是我们兄弟现在着急要做的事。哥,你说呢?”
顾泰霖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也是!我们当务之急是尽快想办法找到杀害父亲的凶手,我们是得暂时把爸爸的遗嘱放一边,并寻找到我们的继母。”
顾哲夕看这位哥哥的回答,没有令他太失望,便转身冷漠地瞥了一眼林木子,冷冷道:“你应该就是我爸爸的情人林木子吧?他把别墅都留给你了,他对你真是有情有义啊!”
林木子忐忑不安道:“是你父亲自愿爱上我,心甘情愿地把别墅留给我的,所以你不要用那种怪刺刺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不是很舒服。”
顾哲夕一把抓住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凑近她,鄙夷道:“项链也是我爸爸买给你的吧!看起来价格不菲,你这种女人是没有资格戴这样高贵的配饰的。”然后用力一拽,珠子洒落一地。
林木子气得脖子都红了,弯身去拣珍珠,心疼道:“这是我花很多钱自己买的。”
顾哲夕用脚狠狠地踩碎了几颗珍珠,并用力抓住林木子受伤的那只手臂,忿忿道:“那也是花我爸爸的钱买的。就是因为你,我妈妈才每天不开心地活着。你等着,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林木子的伤口手臂上的伤口,被顾哲夕狠狠地掐着,痛得她直皱眉头,她奋力挣脱他,用手护着伤口,喝道:“你弄疼我了!”
林木子看顾哲夕在向自己挑衅,不留情面地警告她,顿时触动了她敏感的心弦,毕竟眼下她的所做所为确实愧对顾大勇。而且,她时刻处于心虚状态,顾哲夕公然对她不满,当然心惊胆战。
顾哲夕怅然若失地消失在客厅,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二楼。
林木子看顾哲夕刚才对她仇恨的举动,顾不上她的珍珠了,瘫软地坐到沙发上,错愕道:“难道那小子知道什么了吗?”
顾泰霖镇定道:“哲夕,可能他就是不喜欢你是他父亲的情人,从而伤害到了他妈妈。”
林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