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赞同乔晓静的建议,两天后的一个夜里,这镇子突然如同一艘行进在波涛之中的扁舟,猛烈地颠簸了一阵子,渐渐又恢复了平静。
“这么多天过去了,”有一天吴老板找到乔晓静,“但有一事不明,想向你请教。”
“您别客气,”乔晓静正在照料大志,她说道,“有什么事,您请说。”
“强攻鬼子地道,”吴老板说道,“动静那么大,你难道没想到鬼子会有援兵吗?”
“想到了,”乔晓静说道,“在镇外主要道路都埋下了大个儿自制的炸弹”
吴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数天后,大志伤情已然无虞,乔晓静他们自知耽误时日太多,不敢迟缓,遂上路了。
也许是此前受到的挫折太多了,马克思不愿再看到这几个同志受到伤害,自从离开这个小镇,乔晓静他们几乎没有再遇到太大麻烦,一路平平顺数,即使通过国民党辖区
经过十数天赶路,乔晓静c吴老板他们终于踏进了陕西地界。
“自从您进入陕西以来,”爬山虎特别小组全体成员与吴老板行进于绥德县城,乔晓静对吴老板说道,“我就看出来了,您一直闷闷不乐,是不是还在想那封信啊?”
“咱们出生入死这么长时间,”吴老板苦笑道,“早已经成了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越是靠近延安,心里越是没底,甚至还有些发慌,不知道将会发生怎么的事情?若是那封信还在,也许我这心里会坦然很多,也就不会有这种担心和忧虑了。”
“都怪我们,”乔晓静叹道,“若是我们当初做得更好,也许就不会出现盗匪抢走信件这种事情了,您也不会被我们拖累至今,还未赶到延安去”
“乔组长,”吴老板打断了乔晓静的话,他说道,“您想多了,这件事情怎么能怪你呢?谁都不怪,要怪就怪那些盗匪,是他们把咱们都害了”
“吴老板,”突然,当街一个戴礼帽的男子拦住了众人去路,此人双手抱拳道,“别来无恙啊?”
“您是”吴老板很惊讶,连忙上前拱手。
“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那人将礼貌向上抬了一下,笑着说道,“数日前我们还在一起做过一场买卖,转眼之间怎么就不记得在下了?”
“是你啊”吴老板c乔晓静他们这次全都看清了,此人正是与他们一起剿匪的那个旅店假冒老板c红枫区武工队员周为民,谁能想到会在此处相识,双方自然激动不已。
于是,乔晓静他们七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座饭馆,点上饭菜,简单寒暄几句,便谈到了正题。这周老板说道:“你们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我可在周边找寻你们好长时间了。”
“你为何来此?”乔晓静的问题正是众人皆关注的问题。
“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那周为民左右探看一番,确定并无异常人物,便从身上掏出了一样用红布包裹着的东西,将这东西递到了吴老板手上。
“这是”吴老板用惊疑的眼光盯着这个红布包,自然不知这其中所为何物,看到那周老板示意他打开,他便慢慢将红布摊开,最后看到红布之中竟然是一封信,遂不解地问道,“这是给我的书信?谁让你带给我的?”
“打开看看。”周为民并未回答吴老板的问题。
“这是,这是我的那封书信”吴老板看着书信,拿信的手颤抖着,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最后将信装好,抓着周为民的手说道,“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走后,”周为民说道,“我带着村民又将盗匪三个窝点仔仔细细查找了一遍,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那座山之中,我们找到这封信。原来那盗匪将这封信藏在了虎皮椅子的缝隙当中,咱们先前翻来翻去,谁也没有想到那盗匪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