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福根将刀扔在了地上,抓起恶妇的头发,叱问道:“为什么要残害爱莲?为什么要残害王先生?”
那恶妇没有任何回应,在福根的强拉硬拽下,她脸部的肌肉有所变形,眼眶似乎都已经错位,白眼球往上翻着,显得非常丑陋。
“说话啊?”福根几乎怒吼起来。
恶妇依旧没有回应。
“为什么不说话?”福根嗓子沙哑,带着哭腔,见那恶妇缄默其口,无奈的他瘫坐在了地上,像个孩子一样嗷嗷的哭了起来。
贵生c阿良和福子实在不忍心再看福根痛苦下去,上前拍了拍他的脑袋和肩膀,便下楼来帮乔晓静。
乔晓静将翠玉揽在怀里,不停地唤着翠玉的名字,翠玉还是昏迷不醒。
此时狂风肆虐,雨水疯狂地拍打着乔晓静和翠玉的身体,鲜血从她们的身边流过。
经过贵生他们劝慰,乔晓静方才抱着翠玉上了三楼没有风雨的地方。
谁都没有想到,乔晓静看见恶妇会像疯子一样冲过去,二话不说就抡起手臂,狠狠的狂扇起耳光来,只听得打在恶妇脸上发出的声音竟然比皮鞭抽在马背上的声音还大。
乔晓静歇斯底里的样子,让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她咬着嘴唇,不停的扇那恶妇耳光,渐渐的,乔晓静哭了起来,不过她并未停手,直到使尽了全部的力气,才和福根一样瘫倒在地上。
令人不解的是,恶妇的嘴角被打出血来,眼眶发青发肿,肿胀的眼皮挤在了一块,将眼珠子包裹在了其中,但还是没有开口,甚至连一丝求饶的眼神都没有。
贵生c阿良和福子都站在恶妇前面,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恶妇,双手不停的颤抖,下垂的刀尖上鲜血正一滴一滴掉在地上,然后飞溅向四周。
疲惫能让愤怒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时间让凌乱的思绪再一次重归清晰。
除翠玉外,其余的人都不堪重负,他们停下来之后,似乎有种再也站不起来的感觉。
隐隐约约传来了鸡叫声,这才让他们意识到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而且现在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收尾阶段。
“好了,好了!”贵生站直了身体,鼓动大家道,“都振作一点儿,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彻底完成,现在还不是停下来休息的时候。”
“她怎么处理?”阿良指着恶妇问福根。
福根就像喝醉了一样,跌跌撞撞,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恶妇面前,揪起她的头发,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残害爱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你残害王先生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啊?说话啊?”
面目肿胀青紫相间的恶妇依旧没有说话。
这又一次激起了福根心中怒火,福根四下看了一下,从桌子边上抓起了一根棍子,抡起来重重地敲在了恶妇的头上,恶妇“哦”了一声,只见和鲜血“倏”的一下,飞迸了出来,泼在了对面的窗户上。
还没等这恶妇飞起来的头发落下,福根抡起棍子又是重重的一样,和鲜血再次飞迸出来
就这样,福根十几个来回,那恶妇的脑袋只剩下一张皱皱巴巴并带着半撮头发的皮,耷拉在恶妇的肩膀上。
乔晓静这才意识到死人了,惊呆的跪在地上,双眼定睛,嘴半张着,不知所措。
贵生c阿良和福子也有些慌张,呆呆的看着没有了脑袋的恶妇,嘴均半张着。
“好了,时间不早了,趁天还未亮先处理尸首吧!”福根扔掉棍子,拽着那恶妇的脚出了门,往楼下走。
所有人都傻站着,目瞪口呆,目送福根走出了三楼的楼门口。
“干,干!”阿良随之喊道。
“干吧。”贵生和福子不约而同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