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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仿若未闻,眼前飞快地穿梭着车流,行人,而她,渐行渐远。

    很久,眼前一片朦胧。

    双腿发僵。

    是下雪了吗?

    一股巨大的寒潮将他淹没,陆虞城将冷凝的双手插入口袋中,步履如疾风般的行走中,整张脸似一尊俊美冷酷的雕塑。

    他一头扎进布加迪的后座。

    一段感情似乎已走到了尽头,再无力回天。

    “流苏,你现在去哪,等等我。”

    高文彬穷追不舍。

    趁人之危,有人喜欢这么说,便是。

    尹流苏拖着比她人还重的行李箱,走的从容而迅疾。

    “高大哥,能不能不要管我。”她轻轻的侧头道。

    饶是知道整件事情和高文彬无关,可陆虞城锐利的话和刀子一样,深深的扎入心里,没有办法面对他。

    “那你现在有住的地方吗?我知道你搬出来了。”

    高文彬表情黯然,即便如此,她还是要拒人以千里之外么。

    “是吴媛打电话告诉你的?”

    尹流苏想了想,吴媛总爱做这些事情。

    高文彬没有否认,继而道:“我在第一医院附近有一套公寓,闲置了很久,你不介意的话”

    话还没说完,就被尹流苏打断:“介意!”

    “对不起,高大哥,我今天有点累了,过几天约个时间我们再见面,可以吗?”

    她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变味,但是虚伪的人设已经彻底分崩离析了,无法黏合拼凑。

    “好。”

    高文彬看着她又一次的离去。

    那么好的机会,没有把握住,只因他懂她,不想勉强。

    尹流苏拖着个行李箱没有继续乱晃,她顺利地找到了医院附近的出租的单身公寓,四五十个平方,里面是精装修的,只要再去买一床被子,就可以睡了。

    可是,当她做完一切,在浴室里洗衣服的时候,零度的水温,将她白皙的手浸润的红彤彤的,那是一种透到了骨子里的钻心的冷。

    眼泪,一滴,两滴,三滴,滚落在满是泡沫的盆子里。

    狭小的空间里,汹涌而肆无忌惮。

    她失去他了。

    彻彻底底。

    她无声的抽泣着,苦苦的压抑着,那种空落落的可悲,比死还难受!

    她真后悔,早知道跳入护城河里,一了百了。

    她不坚强,一点都不。

    以后要怎么办?

    尹流苏整晚整晚的失眠,照常上班,短短一个星期,日渐消瘦。

    吴媛看着真是心疼,可尹流苏非常忙绿,一丝不够的工作,门诊,手术,报告,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冷,她比以前更冷了,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这样的日子,究竟要撑到什么时候?吴媛经常在想,按照流苏姐的性格,高文彬肯定是攻克不了的。

    她铁石心肠,高文彬的爱不少与陆虞城,舍身相救不是一次两次了。原本最好的报复陆虞城的办法,就是和高文彬在一起。

    偏偏,她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还臭,死撑着。

    无论是报纸头条,抑或是网络新闻微博上,通篇的陆虞城和安茜的报道,安茜都已经住到了陆家,登堂入室了,而他们确实要在26号晚上办订婚宴。

    对,是订婚,而不是结婚。

    安茜太卑鄙了,欺骗流苏姐是结婚。

    吴媛得知的时候下意识的就要告诉尹流苏,转念一想,订婚和结婚有区别吗?

    科室里大家一直对陆虞城小心翼翼的三缄其口,流苏姐忙的脚不沾地,所以整个医院里,几乎成了她封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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