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榜!”
“诺!”
“诺!”
侍奉的太监不敢触霉头,急忙上前应道。
势指挥使自然更加不会阻止,故而科举刚刚结束,新科状元就新鲜出炉。
北郡
一个个儒生都站在贡院门龙门之外,伸着脖子焦急的看着空中。仿佛空中有着一副恢弘巨制,又好似有山峦江河,说不出的迷人。
主考官李子轩,还有其他几位大儒身穿官服,在士卒的护卫下,站在那里也是一脸的心急。
他们都在等,等皇榜落下,等人王乾帝盘的最终圣裁。
皇榜之上会有有金科进士名讳。
“开榜了!”
“马上就要开榜了!”
“大家都打起精神,一会看到中举的,都抓到轿子上。”
面色焦急的不仅仅是他们,还是那些准备榜下捉婿之人。这是北郡历年的传统,也是最容易出现乌龙,闹出笑话的场景。
但是每年,人们都乐此不疲。
一个个身穿员外服的老者,带着数个家丁攥紧拳头,虎视眈眈的看着一个个身穿青衣的儒生。
开榜之后,如果有人高中,他们就会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将那个新科举人抢到软轿之上。
如果年岁相当,又没有成亲的,就会被抬到家中,和家里的女儿拜堂成亲。
如果条件不适合的,则会款待一番,送些银两,表示歉意。
正因为如此,儒生们对豪族的这种行为也很是反感,反而心中隐隐有被抓走的期待。
豪族们对儒生很是客气。也期望能够和他们建立姻亲。
毕竟儒生虽然贫苦,也不事生产,但只要榜上有名,那就能平步青云,出仕为官,如果再有几分运道,前途不可限量,披红挂紫,光耀门楣不是没有可能。
就算运气不济,在朝堂上没有多大的作为,凭借身上的功名,在乡野之中也能做个逍遥富贵,就算官府等闲也不会苛责。
毕竟是有功名在身。属于士子中的一员。
身穿员外袍的老者看着正在翘首以待的儒生,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希冀的光芒。
里面如果有司徒刑,张玉阶,白子聪等闻名天下的才子就更好不过。只要抓到其中一人,那可就是鲤鱼跃上龙门,整个家族都会受益。
当然他也知道,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因为这些名满天下的才子都是富贵之人,是不会亲自前来看榜的。
现在聚集的,翘首以待的,多是一些贫苦出身的儒生。或者是累次科举不中的。真正的才子,是不会在这里的。
“都看仔细了!”
“年岁大的不要捉!”
“年岁太小的也不要捉!”
“相貌丑陋的不捉!”
“要捉和小姐年岁相仿的,仪表堂堂的!”
员外打扮的老爷清了下自己的嗓子,大声说道。
“诺!”
“诺!”
“老爷尽管放心,小的定然为小姐抓一个乘龙快婿!”
几个家丁对视一眼,他们的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丝苦笑。金科举人就那几十个,而且还有很多人根本没有到场。
看情况,到场的也不过二十多人。
年迈的不捉!
年少的不捉!
丑陋的不捉!
剩下的还能有几人?
再说也不是我们自己在榜下捉婿,整个北郡有待嫁女儿的都来了。
这是真正的狼多肉少。
但是他们又不敢反驳老爷的话,只能硬着头皮答道。
“老爷尽管放心!”
“小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