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惜与美男继续在树林里逃命,这参天的古木不知道什么地方才是个头,她已经暗骂了几万遍,最后站定,恨恨道:“本姑娘就不信邪,这日子会过得一天不如一天。”
人家都是越混越好,她杨若惜穿越后就越混越差,从小姐到丫环,从丫环到被追杀,这日子啥时候是头。
“惜儿”,美男爱怜的捋了捋她那凌乱的头发,“惜儿,都是我连累了你,你别管我,逃吧。”
“我说美男,你说的是啥话呢,咱们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若惜小朋友望着眼前密密的林子,咬着牙坚定的摇摇头。
这一次若惜小朋友的话还没出口,最觉背后被东西狠狠一击,一声闷哼,双眼一闭,便软软的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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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堡的地牢是在石壁上开凿的,进出也就十来步,左右也不过七八步的样儿,牢门是由算不上坚固的木方做成,放眼望去纵横交错像是蜂窝一般。走到牢前一看,一个个仿佛是张开的血盆大口,要把人生吞活食。
这里的地牢又潮湿又冷寒,关在牢里的人脸色苍白如纸,全身上下干巴巴的更是形同骷髅。这里出奇的寂静,静得没有任何的生气,偶尔会有巡牢的人经过,也像是一抹魂魂飘过。
杨若惜在浸着死亡气息的地牢里悠悠醒来,想起了在树林里被人打昏的最后一瞬间,忍不住咒骂:“丫滴,这人是从哪旮旯里跑出来的下手好重,难道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这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地牢里犹如一个惊雷,所有或躺或坐c或仰面等死的骷髅们全颤抖着爬起来寻找声音的来源。
“呀,美男?美男你在哪儿?美男?美男?”
若惜小朋友完完全全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习惯性的朝旁边一捞——没人。这下她慌神了,“呼”的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将四周扫射了个遍,借着微弱的火光终于看清自己的处境——她被抓住了。
水月堡地牢终于打破了几十年来的沉寂,巡牢的几个人听到地牢深处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叫唤,还夹杂着一些听不懂的咒骂,不算坚固的木牢门也被弄得“哗哗”作响,接着,所有的牢门也开始“哗哗”作响。
杨若惜对牢门拳打脚踢,就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远远的看到斜对面也有一条瘦小的身影在牢里使劲的摇着木门,可惜没有若惜小朋友这般生猛。
“喂对面那那位朋友,可不可以可以问一下这是哪哪里?”
终于累了,若惜小朋友绝望的靠着牢门直喘粗气,最后心一横:死就死吧,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今儿个她杨若惜要死得有骨气,有志气,像革命先烈一样,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昏,某只生物突然皱起了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英勇了呢,莫不是自己骨子里就一根正苗红的孩子?!纠结!
对面的牢友(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惊愕的面向新来的女子,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杨若惜等了好久,对面那位牢友仍没有回答。她抓了抓头,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立刻堆起了笑靥,温柔而礼貌的说道:“对面的前辈,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可否告之晚辈。”
酸,够酸,杨若惜从来没想过自己在这样的困境之中还会说出这样的酸词来。尽管自己很礼貌,可惜对面的瘦小身影只是微微侧了侧身,仍然没理睬。
靠,装!莫非这里也像二十一世纪的某些监狱实行拉帮结派老大哎哟!谁在砸本姑娘,有本事站出来说话。”
一粒不大的石头精准的落在了若惜小朋友的左肩,然后跳到地上滚几圈后静静的躺在那里。
杨若惜怨怼的揉了揉肩,将目光对准了地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