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远面色变了变,眸中闪过丝微怒,这姜齐姜萱虽是大乾皇子公主,可现在是在大周,虽然这件事很可能影响到两国的邦交等诸多问题,可是大周一王妃若是因为姜萱说一句便被当场杀害了,那大周也别想再在琅琊大陆上混了,姜齐是真不明白这个意思吗?
心中却是恼怒,但是安怀远还不敢对姜齐无礼,尽量放松声音道:“姜萱公主这件事还需要进一步调查,而且这是不是和之前那些黑衣人有关还未可知,姜萱公主与辰王妃两人有什么私人恩怨下官并不知道,但是不论做什么事情都得讲证据,就现在看来,仅凭姜萱公主一面之词,不足以定辰王妃的罪,更何况便是辰王妃真的有罪,也不是下官能处理的,这些还需要皇上定夺才是。”
欧阳月乃大周皇室,身份比起姜齐姜萱真差也差不了多少,更何况百里辰已位列王爷,真说起来,这皇子公主王爷都是高于满朝文武低于皇上的,属于在超品一列,也算不上是谁更高贵一些,姜齐还没将事情查明白便想杀了欧阳月,就算是姜萱说是欧阳月害了她,恐怕他二人也别想从大周的地界安然离开。
姜齐何偿不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若是在姜萱咬定欧阳月行凶,而他能杀了欧阳月做到死无对证的时候,大乾再加些压力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的事,必竟只是个女人,天下女人有多少,还怕少这一个吗,到时候真追究起来姜齐送他百里辰百八十个都没问题,所以他敢放胆去做,可惜自己的一剑之下欧阳月没死,现在已经失了最好的先机了。
只不过他也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欧阳月,剑往旁边一扔,却是冷冷看着安怀远与欧阳月道:“那么安大人是何意,事关皇妹清白被辱一事,大周若是不给本皇子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就别怪大乾不讲情面了,这是你们咎由自取的。”
安怀远道:“这是自然,下官定尽所能查清此事,而且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要禀告皇上才能再做定夺,在此期间下官会派兵保护驿馆安全,这里面的人没有事,最好是不要离开驿馆为好。”
姜齐突然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软禁本皇子不成,今天的事你们还没给本皇子一个交待,现在还想软禁本皇子,别是作贼心虚这是想毁灭证据吧,本皇子也不是你们能随便揉捏的。”
“大皇子息怒,下官绝无此意,只是那些黑衣人来的实在蹊跷诡异,而且还死了几人,那人之前还扬言要伤害大皇子与公主,这人很可能是冲着大皇子与姜萱公主来的,下官想这也是必须要保护的。”安怀远心里却是转了几分,紧紧盯着姜齐,余光又看了看一直淡定自若的欧阳月,心中不禁微微一动,他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不!轩辕月该死,就是她害的本公主,她给本公主下了春药,才让本公主丧失理智做出此等事情,这种恶毒无耻的人该死!”姜齐与安怀远说话的时间,姜萱已经忙乱的穿上了衣服,虽然衣服显得有些凌乱,却比起衣不遮体强多了,此时姜萱脸上还泛着情一欲的春潮之色,大有情一欲未褪的感觉,她又本就生的美,这几步路走的还真是娇魅无比,一些堵在外面看的男人们眼睛不禁直了直。
若是以往姜萱还会为她如此受男子瞩目而感到骄傲,可是一想到之前自己被个卑贱无耻的男人坏了清白,就气的要发狂了,是以这股怒气奔腾而起,让她此时跟打了鸡血似的,奔向欧阳月,抬手便是一巴掌。
欧阳月一直表情淡定,看着姜萱怒气冲冲奔来,眼睛微微一抬,便以伸手握住她的手,微微攥紧,姜萱立即呼痛一叫,姜齐见状已怒道:“轩辕月,你敢对皇妹无礼,还不放手!”
欧阳月冷漠的看着姜齐:“大乾皇子,本王妃愿意叫你一声那是对你的尊敬,可是这尊敬不能成为你污辱污蔑本王妃的理由,姜萱公主不分清红皂白抬手便打本王妃,早已失公主威仪,而本王妃代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