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实在话,能和一个谈得来的朋友一起坐在船舷边的海是一件非常非常惬意的事情,特别是在我刚刚接受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后,能有这样的享受,就显得更加弥足珍贵。海风将我们两个的头发吹拂了起来,打在彼此的脸上,有点痒痒的舒适。
“蓝色,知道你有一座城市的人多吗?”禾早忽然问我。
“不多,不超过十个人,都是我们公会的人,我们有一座院子,大家都是很要好的朋友,所以我并不隐瞒他们。”我轻轻的摇摇头,接着看着禾早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知道吗?极度危险他们一直在查涅槃城是谁的,他们想要得到这座城市。”禾早不无担心的,而后她看了看我,意识到什么,立刻保证说:“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我则苦笑道:“我相信你。”
“你似乎对相信这个词特别不屑。”禾早看着我的表情想了一会才轻轻的问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忽然一下子好像挺受伤的。”
我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出了声音:“不会吧,这么明显吗?”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淡淡的将琴儿c帅得不明显和我之间的纠葛说了一遍:“我从不说这个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了你却很想说。”
禾早微笑,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我很理解你地沮丧感,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的,我地沮丧感可能会比你更加的强烈。可是,你这么想也许会好一些。”
“怎么想?”我看着禾早,这个温润的女子总是让人有一种倾吐的感觉。
“那就是成长啊。”禾早轻轻的笑了出来:“人都是要因为受伤了才会学会成长的,所以,你只要当成是成长中必然的过程就可以了。”
我微微一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听你这么说我的心里好受多了。你说得没有错,就当成是成长的烦恼好了。”
放开了一切以后。接下去的一路上我的心情都不错,一直到了京都外面。从船来到了码头,我叹气道:“我的第一次死亡就是在这里,被共心会的老大夜神月带了一众的小弟将我从天上轰了下来。”
禾早吃惊的眨眨眼睛:“你说是用火炮把你轰下来地?”
“是啊。”我指了指岸边的炮口,然后说:“就是这一排,全部都是大炮,当然还有很多的猎人一起开炮,对着我c维生素还有一扇清风,三个人。直接将我从天上打了下来,然后我就去该隐那里报道了,你说我惨不。”
禾早捂住嘴角吃吃笑道:“是比较惨,不过。人家共心会不是也因为这个付出了更大的代价吗?人家可怜到连国战都开不了,你就大人大量不要计较了。”
我愣了一下:“哇哇哇,你来这个你都知道,谁告诉你地?你怎么消息这么灵通啊。”
“当然是当事人自己向我炫耀的了。不过,话说清风的那小太刀和月光的辟邪双剑真地是很像啊,怪不得啊,原来都是七封印。”
我笑了笑:“原来是这样的,是清风自己说的,我还以为这个事情已经满世界都知道了,那我这次来不是给夜神月上菜的才怪的呢。”
“怎么会。”禾早轻笑。
在城里转了很久。终于在禾早的摸索下,我们两个人找到了太真娘子的小院子。轻轻地敲了一下那紧闭的房门,没有多长时间就看见一个俏生生的女子打开了房门,她看见我们以后,原本警惕的神情放松了下来,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脸上有着好看的两个梨涡:“原来是你们啊,快点请进来吧,我家娘子可是从你们走了以后天天都在诵经念佛等着你们来呢,今天可真是把你们盼来了。”阿蛮笑得很是开心:“怪不得今天一大早,喜鹊就在房子外面叫,原来真的是有喜事到了。”
阿蛮一边将我们迎进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