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的男人。
“属下明钊,谢小姐和少爷的救命之恩!”
“我爹的属下,但又不是影楼的人,你们护‘卫’的到底是什么人?”白羿从腰间摘下一块令牌,令牌上干干净净刻着一个“卫”字,除此之外什么标志都没有。这就是他们来将军府之前,石粤让人带给他们的信物,说在将军府会用上。
最后他们的确用上了,白羿把它挂在腰间站在这些人面前,这些人立即就相信了白篱和白羿,并配合他们反击了明允炀。
很明显,这些人很信任这块令牌,信任石粤。
白篱将令牌拿在手上细细看了,除了那个“卫”字是真的再也找不到什么标志了,材质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她有些好奇地问,“这么一块儿令牌,你们怎么一眼就判定它不是假的?”
明钊看着他们,而后从白篱手上接过令牌,双手用力掰动它——白篱和白羿同时惊异地站了起来,那令牌不仅完好无损,上面还裹上了一层五彩的光芒!
“这是什么?”
“灵气,我们五人的五行灵气。”明钊将令牌递还给白篱,低声道,“我们的灵力化作灵气缠绕在上面,我们一眼就能确定这是真令牌。”
“原来如此啊”白篱若有所思地点头,接着道,“这倒是挺方便的——你不愿说你是什么身份,但总可以告诉我们是谁教你们使用灵力的吧?”
“是我们的主子——石大人!”
明允帝都的青王谋逆一事在将军府落败后不久就完全结束了,围攻帝宫的三大势力中丞相一族逃得干干净净,两位将军被擒,青云雇佣团全军覆没。
这样的收场,可以说是皆大欢喜了。
然而,总有人觉得太顺利的背后都是陷阱——白篱就很不能相信那个傲气不弱的明允炀会就这样放弃了,她还以为明允炀一定会让北簧回来把帝宫掀翻呢!
其实,明允炀的确和白篱想到一块儿去了,但是却没能成功实行。一个原因是他受了伤,北簧不能让他死,所以时时都守着他;还有一个原因他也不是很明确,只是发现北簧的气场越发沉重了,好像要去做什么他十分不乐意做的事。
所以,他的计划只能暂且延后,他现在只能跟着北簧,迅速撤离帝都。
而这一切,白篱是不知道的。她让明钊五人去帝宫给石粤和明允朝带话,“明允炀也是有灵力修为的,他身边的北簧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几个八阶武道围攻他都能应付过来。若要袭击帝宫,那是十分容易得手的。”
说这些话,也不是故意吓唬明允朝,白篱特意吩咐明钊,“你们也与北簧对战过,可以对他们实话实说。”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确地知道自己与敌人之间的差距,白篱相信明钊他们几人都不愚昧。
由于白篱做了这些工作,帝宫的警戒也就迟迟没有撤销,甚至比之前还要严谨。贤王也被转移到帝宫里去了,白篱很是遗憾贤王直到把他送走都没有醒来,让她没有机会与这位内定的明允下一任帝王打招呼。看来这位贤王比自家爹爹都要孱弱,真不知道这么柔弱的男人哪里适合做帝王了?
但是,这些都不是白篱首要关心的,现在最让她担忧又无奈的,却是她娘亲白未泯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啊!到底是怎么回事!”狠狠地把手上的药王摁在桌上,白篱隐忍着吼了出来,“为什么没有治疗那种症状的丹药!”
“师父”安玥咬着唇,忧心忡忡地看着白篱,轻声道,“夫人的症状,不是我们平常所见的”
“那到底是什么问题!”
“白篱你冷静点,着急也没办法的。”白羿按住白篱,皱着眉道,“肯定有办法的,我们四处打听一下——我去问问明冰,她和娘亲一样能控水。”
“不要让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