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琅朗真的就是个小王子,竟然还这么讲究,没办法,叫人来给他打水沐浴,让他心满意足了,白篱这才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白篱在浅眠中惊觉起身,却看见琅朗正在她的床前坐着,眯着眼,耷拉着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白篱忍不住冷汗,这么一大早还这么困,不睡觉到她这里来打瞌睡?这个古怪的小王子到底在想什么?
“唔,小篱儿你醒了?”琅朗迷迷糊糊间,看见白篱坐了起来,嘟嘟囔囔道,“我,我认床,又没有熟人在身边,我就睡不好,所以就来你这里了睡一会儿。”
“啊??”白篱没好气地应声,她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理由,但没想到他居然说他认床?“好吧,反正我已经睡饱了,我要出去锻炼了,你在我床上睡吧!”
扶着琅朗滚到了自己床上,白篱一脸怀疑,这家伙跟着秋实闯南闯北没个定点的,居然会认床?难道每次秋实都跟他睡一起的?任她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但现在琅朗已经在她的床上熟睡了,她也没办法质问,算了,不就是躺了一下自己的床吗?不计较不计较,出去透透气吧!
白篱走后,床上的琅朗慢慢睁开眼,脸上尽是得逞的窃笑,他在白篱床上美美的滚了两圈,闻着被子散发的馨香,暖暖的,竟然真的慢慢睡着了。
“咦?!”这天晌午,钟宇楼在饭桌旁看见了琅朗,顿时好像见了鬼一样惊叫起来,“你你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晚上啊!”琅朗笑眯眯地回答。
“昨天晚上?你,你来做什么?”
“找小篱儿啊!”
“白篱快跑!这,这家伙说如果再见面,他就,他就要”钟宇楼瞪大眼睛,把白篱挡在自己身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我知道啊,他说了他会一直跟着我嘛,这有什么不好?就当我又收服了一个小弟嘛!”白篱无所谓地道,“反正我本来就在为白石招募强大的团员啊!”
见白篱这副态度,钟宇楼顿时说不出话来,白羿在一旁轻声提醒,“白篱,如果是要找强大的团员,这个不会武道的琅朗,难道你准备让他给白石写诗吗?”
“不会武道?”白篱一愣,看向琅朗。琅朗眯眯一笑,“我有很厉害的招术啊,绝对比武道还厉害呢!”
“这样就太好了,幸好琅朗还敢在我们出发之前到了呢!”单纯的安玥附和着自己敬爱的师父,然后问宇英,“对吧?”
“唔,嗯。”宇英只是见琅朗还是那副伪装的面孔面对他们,心里就不舒服了,也不怎么热情地道,“那就正好,一起走吧。”
最终只剩下难以妥协的钟宇楼,因为他始终不忘琅朗的面具之下,有狡猾的一面,也忘不了琅朗抱着哭泣的白篱安慰的一幕。他在心里坚信着,琅朗再次主动接近白篱,一定暗怀鬼胎!
但是无论怎样,钟宇楼都改变不了琅朗要加入白石,成为他们的一员的事实。就在当天,大伙儿与将军府众人告别,再一次踏上征途。
临行之前,白羿单独去找了石粤,称要见封雾。
“你想责问封雾护主不利吗?”见白羿一脸严肃,石粤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认真地解释说,“封雾与封牙相反,是在暗中活动的影卫,一般是不能被人发现的。”
“所以他就任由坏人把白篱绑走,任由白篱落水吗?”
“这件事封雾向我禀报过了,那些人绑阿篱是在阿篱出门去镇上的时候,这是我的疏忽,我以为大庭广众之下,不会有人明目张胆地白篱落水后,他们拦住了追赶阿篱的人,再赶到湖边的时候,发觉有人也赶往了湖边。”
“是其他人救了白篱?谁?”
“不知道,他们只说有三个人,而且,都是女人。她们把白篱从湖里救上来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