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过去的事情坦白后,司炎感觉到自己和杜毅文的关系比从前又进了一步,便不再装作伤未好而躺在医务室里。
属于他的福利,他当然要讨回。
出医务室的第一天,他就破天荒的主动找贝雷德谈了一次。
这谈话是瞒着杜毅文进行的,内容无关乎两人间的仇恨,只是确定了以后每周的单数是司炎和杜毅文住,双数是贝雷德和杜毅文。
由于司炎毕竟要和杜毅文之间的羁绊更深,遂对于这种自己比对方少了一天的做法,贝雷德也不好提意见。
于是被瞒着的杜大叔就很不解的在贝雷德恋恋不舍的目光下被司炎搂进了屋。
可男人带着爱人迫不及待的进屋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好好的疼爱自己的宝贝!
于是杜毅文还沒來得急温情两句问问司炎伤真的不要紧了么,就直接被按倒在床上,衣服什么的乱扯一通褪下,然后就省过了晚饭,在床上啊啊哦哦的叫到半夜。
更令人郁闷的是,隔天摊到贝雷德和杜毅文一起的时候,那双凤眸只要见到前一晚司炎留下的狂热痕迹就会暗下半分,最后吃醋的黑化,把來不及阻挡的他再次给扔到床上,什么都不说就开始进入进出,折磨着让他说一些脸红心跳的话语。
从那以后,两人就像在争什么一样,只要见到他身上属于另一个人的痕迹,便会变本加厉的强迫着他做,即使喊累喊不要,也会被以虚假的攻势劝说 什么‘一次就好’这样的鬼话,,,,,,
结果过了好多沒日沒夜都趟在床上的日子下來,杜毅文有了要躲两个禽兽的意思。
可是躲又能躲哪去呢?
这整个监狱都属这两人管理,无论他躲到哪都逃不过魔爪。
他越想越萎靡不振,神色也渐渐苍白起來。
好在及时注意到爱人这种精神上的变化,两个青年终于有了危机意识。
经过再一次缜密的商量后,他们决定每周还是有几天都不碰爱人,让杜毅文好生养着,免得这么频繁的消耗体力让他病着。
而这么样的家庭协议c这么样的三人生活,让一切看着都十分温馨。
直到贝雷德的爷爷打來的一通电话。
脸色十分难看的挂断通话,贝雷德望向对面办公桌优哉游哉的人。
“司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忍不住咆哮,沒料到眼前的人居然在背地里阴他。
司炎放下手里转着的笔,勾起唇角:“我倒是想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
什么事?
这家伙还有胆子问!
贝雷德气冲冲道:“你是不是向联邦请示了兵权交接?”
司炎支起下巴,歪着脑袋看他:“好像是有这回事呢。”
亚瑟家这老头现在居然打來了电话?看來是已经被联邦的压力逼急了。
“你!”贝雷德气的说不出话來,眉间拧成了个川。
他以为两人之间和平了,谁料这人居然在背后要他爷爷把亚瑟家一直掌握的兵权交出來!
那是他们亚瑟家一直掌握的权利,若是交出去了,让亚瑟家在贵族中处于何立场?!
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他恶狠狠的瞪了司炎一眼,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吩咐门外的狱警去备车,他需要快速的回去亚瑟家一趟。
屋内,司炎瞧着那被重重关上的门,眸子似笑非笑的弯起。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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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贝雷德沒有回到监狱來。
倒是一则有关他的消息传到了监狱里。
,,,,,,贝雷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