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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贝父说杜毅文中的毒是y夫蛇的蛇毒。
抓蛇回來的他提着那犯错的蛇站在杜毅文休息的屋子里,可怜的y夫蛇那还有凶恶时的模样,可怜巴巴的被主人掐着,瞧着杜毅文。
“这蛇的毒传播是靠触碰与嘶叫。”贝父详细的解释着,一手捉起蛇的脑袋:“触碰了y夫蛇的人如果被y夫蛇嘶叫了,那么就会引发已经种到身体表面的蛇毒深入,然后意乱情迷的想要交欢,放浪形骸而失去平日的稳重。”
听他这么说,杜毅文顿时想起自己在贝雷德身上又摸又亲,还强求对方上自己的事。
颜面当时都丢完了
他轻咳一声,截断贝父看起來还想接下去的长篇大论:“那个我只想知道我身上的蛇毒解了吗?”
“解了解了。”贝父将蛇头放下,提着蛇朝背后一甩:“其实只要交欢两次也可以解除。”
可怜的蛇发出了细细的嘶声。
“这条小贱蛇,做错事就会装可怜,通人性的很。最初在这个林子里安居的时候它让小傅吃了苦头,当时我沒有解药,只得和小傅做了。”说道这,贝父一脸回味的样子:“那时的小傅,有热情又风sa一啊”
杜毅文:“”
一旁的贝雷德颇为赞同老爹的话,中了蛇毒的杜毅文也是又热情又风sa一,可惜他当时不知道交欢就可以治好白白错失了这么好的机会。
“热情而又风sa一?”
门口不知何时就矗立的人脸色铁青:“贝宇斯,你不想好了吗?”
“!”
冷汗涔涔,沒想到爱人居然就在背后,贝父顿时僵直,赔笑着转过身:“小c小傅”
“今晚睡地板,沒商量。”门口的人根本不吃这一套,冷着脸甩下话走人。
什么?!
对于睡地板这事贝父是绝对不会同意!“小傅,小傅你听我说”
带着蛇迅速离开现场,贝父抹泪奔向爱人。
屋子的门被带上,贝雷德摇摇头走过去将内锁上了。
“上锁做什么?”
杜毅文不解的看着他。
咧开嘴角,锁门的人笑得y荡:“两人独处啊,不想父亲再來打扰了。”
笑容好y
杜毅文抿抿唇,生怕他会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他,却只见贝雷德走向了房间里立着的书柜。
“阿文,这里看來是书房呢。”站在书架前站住,扫着台子上的书册,贝雷德一派正经道:“好多书啊哎,下面还有地球仪和画画用的东西呢。”
“那又怎么样,我不喜欢看书,也不会画画。”危机感瞬间解除,杜毅文松了心的躺回床上,盖上被子:“这里很无聊咱们什么时候出森林?”
“哎,你想出去了吗?”贝雷德从书架上拿出画画的东西,诧异的看着杜毅文:“我还以为你想再休息一会呢!”
杜毅文发出苦闷的低吟。
他躺床上都趟烦了啊!
“有什么好休息的折腾一大会,外面都快中午了吧?”
“你说的沒错。”贝雷德抱着用具走到床边坐下,侧身看着他:“不过咱们下午再走吧,我现在比较想给你画张画。”
“你有这项技能?”杜毅文表示很不相信的撇他。
贝雷德自信的点点头,打开画板,从腿上的盒子里拿出笔。
“很小的时候就在学,但是后來父亲大人离开后就荒废了。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把你画的像。”
“小时就在学?”这么一听,杜毅文來了兴趣:“那你就试试吧,看你的样子似乎很厉害。”虽然他不会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