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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回到亚瑟家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回來了,坐在大厅里正闭着眼养神。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看到自家的孙子揽着红着眼的孙媳妇 进了门。

    “爷爷” 与沙发上的人不其然对上目光,贝雷德朝他尴尬的笑了笑,带着杜毅文坐到沙发上。

    说实在这一路老男人哭得倒沒有多厉害,就是泪一直含在眼里,看着也挺让人同情的。他试图劝诱出对方和欧涵发生了什么,但是这家伙就是怎么都不肯说,不过倒是很听话的被自己搂着。

    能这样正大光明 搂着老男人的机会 不多,他便当捡了便宜,将人搂在自己的怀里。

    下了车走路时,他发现这人 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就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样,,,,若猜的不错,只怕欧涵在房间里对杜毅文用了弓虽

    想着能不能回房间抓紧给老男人检查检查,但是爷爷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害得他只能先带人去问早安。

    “小德,你是不是欺负孙媳妇了?”老爷子瞧着杜毅文的模样,不由胡思乱想:“是不是你 的那些个什么情人找孙媳妇挑事了?”

    眼都有些哭肿的迹象,看來被欺负的不清。

    “才不是!”贝雷德一口否认。

    只怕就算他的那些情人们找上來,杜毅文也根本不会在意吧,“你不懂啦,有些事以后再给说,我现在要去房间里和阿文商量事。”

    闻言,老爷子的目光立刻充满了暧昧:“哦我懂 我懂,你们快去吧”

    正所谓夫夫吵架,床头吵床尾合,孙子既然想床尾合,做爷爷的怎么能碍事呢。

    你又懂什么了

    贝雷德很想这么反问,但是考虑到身边人的问題比较迫切,也懒得再讨论下去,抱起人上了二楼。

    说起來,杜毅文毕竟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抱着其实挺吃力。因此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狱长差点沒倒在楼上,要不是撑着那口气长脸,他估计真的可能阵亡在自己爷爷家的楼梯上了。

    气喘吁吁的进了屋,抱着人上了床,也不顾杜毅文诧异的目光,三两下就把他的裤子扒了下來。

    “你你想?”杜毅文先是一惊,却突然又觉得无所谓了,反而自己主动岔开两腿:“你要是想做就随便吧。”

    天知道他只是做个叉开腿的动作而已,xia体就疼的像撕裂般。

    贝雷德看了眼肿了的血染小ju花,虽然觉得对方这样还蛮诱人的,但是却并沒有那个意思。

    他反身走到抽屉前拉开,里面基本的药品还是有一些的。拿出消炎用的药和棉棒放在床前的桌子上,又去了卫生间沾湿了毛巾回來,他蹲在床边,仔细又轻柔的擦着杜毅文的菊xue,将表面的脏污擦干。

    杜毅文捂住唇,忍住差点呼出來的痛意,对贝雷德居然是在帮自己上药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

    要知道前几次,这家伙给他的印象就只有做完了就走。

    “虽然不知道你和欧涵发生了什么,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你和周末的婚礼问題。”柔声的说给床上的人听,他拿起床头的药水,用棉花棒沾上,轻轻的探到了菊xue处。

    杜毅文疼的咬住下唇。

    “你如果不想举行 婚礼的话,我现在可以撤销。”

    贝雷德带着点失落的声音说道。

    本來好不容易 能和这个老男人挂上关系了,谁知现在欧涵居然和杜毅文闹翻了。

    杜毅文和自己结婚就是为了能见到欧涵,但是现在看起來好像沒有这个必要了。

    他静心等着对方的回答,可直到上完了药,却也沒听到,便只好站起身,拿着药走回抽屉处放下,,,,

    “婚礼照常举行。”

    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从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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