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了?”温月有些不大高兴,这人也太扫兴了些,怎么就非要在别人高兴的时候来泼冷水啊!
方大川一听温月的口气不对,忙将她往怀里紧了紧说:“好夫人,我不是说你,我是在生晋宇的气呢。”
“晋宇?!”温月从方大川的怀里坐了起来,不解的看着他说:“你怎么了?晋宇一向不是你最喜欢的孩子吗,在你眼里他向来是无缺点的,这会儿怎么又说他不好了?”
“我什么时候说他好了?”方大川立着眉毛反驳道,当看到温月有那种鄙视的目光看着他时,他才心虚的说:“我看走眼了还不行吗?这臭小子太有欺骗性了,我根本就是被他骗了。”
“到底怎么了啊?”温月见他一脸落寞的表情,笑着问。
“月娘,这臭小子把我的女儿抢走了!”方大川突然跟那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可怜兮兮看着温月说,“打从他回来后,满儿不是跟他在一起练字读书,就是画画弹琴的,除了吃饭,我都看不到她了。这个混小子!不行,过几天去大儒那里我要问问,能不能不给他们放冬假,让他赶快回去。”
温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告诉你啊方大川,儿子好容易回来多住几天,你要是敢将他们又给弄回镇上,我跟你没完。”
方大川见温月反对的这么激烈,整个人一下子就垮坐了下来,“月娘,你就不难过吗?咱们宝贝了这么久的女儿,如珠如宝养大的孩子,就这么那个臭小子的骗走了。我现在一想到满儿要嫁人,离开我,我就有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哟,你这人变化还真大,才几天的功夫就把自己说的话给忘了啊,要不要我提醒你啊?”温月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
方大川苦笑一下,“月娘,你可真是越来越小心眼了。”
见月娘的脸色又不好,他忙说:“我哪想得到啊,这臭小子会整天霸着咱们闺女,这还没嫁给他呢,这要是真嫁了他,咱们怕是想见一眼姑娘都难了。也不知道他都跟满儿说了些什么,咱们满儿现在张口一个晋宇哥说,闭口一个晋宇哥说,你可要知道以,前从她跟里说出来的可都是我,我啊!”
温月又一次给了方大川一枚大大的眼白,“方大川,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嫉妒,吃醋,因为你觉得你不是女儿最崇拜的无所不能的父亲了。”
“真的?我竟然是这么想的?我这么幼稚吗?”方大川将信将疑的看着温月,周身充满着伤感的气息。
“是的,你就是这样想的,大川啊,其实在我心里,你比柯晋宇那臭小子强多了,满儿她只是暂时被迷惑了,真的。”好吧,女儿控的父亲真的让人伤不起。
明明女儿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明明想到女儿要嫁人时心情也不好,可是现在看着这个像是被人抛弃掉的小狗一样可怜的方大川,温月也只能轻轻拍着他的着他的脊背安抚着他。
也不知道方大川这一夜是怎么想的,竟然在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宣布要带柯晋宇,希清c希仁还有葛蛋进山打猎,说是要训练他们男子汉的坚强意志跟体魄。温月虽然心里担心,觉得方大川是在胡闹,可当看到方大川眼里闪动着的兴奋时,温月只能轻叹一声。
“月娘啊,大川这是咋了?希清跟希仁才多大啊,进山咋让人放心得下,你快去拦着点。”李氏在一边担心的催促着。
“娘,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大川他找了好几个身手的猎户跟着呢,不会出事的。”温月明白,方大川这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想向孩子们展示一下他的能力,随着孩子们的成长,阅历的增加,他们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对父母抱有盲目的崇拜。
做为父母,在高兴的同时,也难免会觉得失落,也许从前这种感觉还不明显,可因为满儿这件事情的发生,刺激到了方大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