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不换了!”
然后我取了一子,看也不看的落到棋盘上,小三的哀号声几乎就在我落子的那一霎那响起:“不算不算!重来重来!刚才那一步我要重新走。”
我撇了撇嘴,从旁边的一打纸里抽出一张写着:起手无悔大丈夫!的字条。
小三很不屑的笑道:“谁是那种没用的东西?我是小女子!集女子与小人于一身,何况我是你姐,你就得让着我!”
真是太无赖了!我出离愤怒的又用力抽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可是,你已经悔了很多手了!
小三挖了挖耳朵,超级无耻的说道:“有么?谁看到了?”
我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白薇和凌草,结果她们一个装没听见,另一个干脆从我的那堆纸里面抽出一张写着‘观棋不语真君子’的纸来。
得不到支持,我无奈的回过头,小三已经自动自发的把棋放到了她想放的位置。心里一烦,我一把胡乱了棋盘,夺过凌草手里的扇子,躺在榻上死命的扇,毫不理会在一旁哀哀叫的小三。跟这种棋品和技术都烂到不行的人下棋,本身就是失误!
“哎?不玩了么?”小三舔着脸蹭到我身边,我翻了身,面朝墙,不理她。
她一边扒着我的胳膊用力的拽,想让我转过身来,一边讨好的说:“好小四,咱们再下一盘嘛。”
我猛地坐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转身照着她的脑门一敲,小三哎呦了一声,捂着头,委屈的看着我,抱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运气差,技术又不好,拉大车都能在五分钟内输光光,让一下下又不会死掉!”
我对她的说辞嗤之以鼻,一次两次还能忍,要是步步都悔,就算是神仙也会恼!推开她,下榻走到桌边,提了笔,等一旁的白薇帮我铺好纸,研好墨,开始一笔一划的写大字。心情烦躁的时候,写字是很好的平复心情的方法,虽然我的字也不是那么好看。
小三不死心的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嘟囔着:“写字多闷啊,咱们还是下棋吧。”
可惜我就是铁了心不理她。一会,大概她也觉得没劲了,自己一个人靠在棋盘前,把棋子捡起来,又丢回去,托着腮,一脸向往的看着屋外,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这样子,让我想起我以前养的猫隔着玻璃看街景的情景,寂寞又无奈。一旁的凌草轻轻的给小三打着扇,柔柔的说道:“小姐们都下了一下午了,也该歇歇了。”
小三下巴支在手背上,无比哀怨的说道:“还歇?都五天了,我连屋门都没出过。”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白薇一眼。白薇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好像没生命的雕像,看起来呆呆笨笨的。可就是这样的白薇,把一向自诩轻功卓越的小三生生拦在屋子里五天,害得小三每每只得望门兴叹。
白薇和凌草是楚云天新派过来服侍我和小三的,之前的蝉衣和若舟不知道被打发到哪里去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起生活过几年的人,要是他们因为我和小三而受到什么残酷的对待,我也于心不安,可任我怎么缠着楚云天,他也不告诉我那两人的下落,只说不会服侍主子的奴才,不要也罢。
柔柔弱弱的凌草讲了一口软糯的南腔,与温顺的外表不同,其实骨子里是个倔强强硬到变态地步的人,只要认准了一件事情,就算把南墙撞出一个洞来,也是不会回头的。这一点在她来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已经领教过了,只是不让她伺候我洗澡而已,居然被她义正言辞的从主仆之道大谈到忠义廉耻,最后给我行了个大礼,说‘大少爷交代过了,如果小姐有什么不满意,就让奴婢自行去杜管家那里领板子。小姐既不让奴婢在身边伺候,自是因为奴婢有哪里做的不好,奴婢这就去领板子。’就是洗个澡而已,不用搞的好像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样吧。
总之,这两个十岁的小丫头已经把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