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西洋传教士并没有唱啊,怎么就结束了?”
心中疑惑,有心想要到厅内探个究竟,可是心中实在不想与那张灵对面,不由得犹豫不绝。
“相公!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害我们好找。”
正犹豫间,突然前面传来昭容的话声。
抬头望去,只见她一脸嗔怪的走了过来。
行到我身旁坐下,昭容道:“相公,你不知道,张灵吹了一曲后,那几个番使就直接投降了,可以说连比都没比就认输了,我们之前还为张灵担心,没想到他在箫上的造诣竟然如此之高。沈先生都一直在夸他呢,说当年他曾经想要拜到先生门下,可是先生观他心高气傲,虽有才华却不堪造就,不曾想多年不见倒也成就了一身本事”
昭容越说声音越低,显然已经发现了我的不妥,忙问道:“相公你你是怎么了?”
叹了口气,我道:“张灵胜了?”
“胜了相公你怎么了?”昭容见我模样,顿时大感焦急,连道:“相公,你别吓昭容啊。”跟着又道:“我这便去将月琴妹妹和传红妹妹找来,她们不知在什么地方找你呢。”
我忙一把拉住她道:“不用了昭容,我给你说件事。”
说着便将方才张灵对我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昭容听。
缓缓说完,只觉得心中好过了不少。毕竟,这些人如果始终憋在心里的话,实在无法承受,由此我终于知道张灵的“厉害”之处。
我才只知道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感觉憋的厉害,可那张灵竟能将这些事装在心中那么久,而且还要每天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来,怎能不厉害呢?
昭容听完这些话,顿时柳眉倒竖,怒道:“想不到张灵竟然是那样的人,这怎么成?相公,咱们这就找他去,别以为我们唐家是好欺负的。”
微微一笑,我拉住想要站起来的昭容,笑道:“老虎,你可知道我们以前为什么叫你老虎吗?”
好长时间我没有这样叫她了,乍听之下昭容脸上顿时露出娇羞之色,嗔道:“我怎么知道?”
我微微一笑,道:“就是因为你刚才发怒的模样,因此我们才叫你老虎。”
跟着揽住她腰,不等她发脾气又道:“他张灵想怎么样便由他去,唐寅是唐寅,张灵是张灵,唐寅既然敢给张灵这次机会,就敢再给他一次机会,若他真有本事的话,就只管放马过来吧。”
将心中的事对昭容尽述之后,原本郁在胸间的难受以及恐惧之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忖道:“不就是一个张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在历史上我甚至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只管放马过来便是。”
跟着寻到传红和月琴,又将先前之事对两女说了,两女都是一脸愤慨,当即要找张灵评理,我只得又将她俩拦住,道:“这些只需我们自己知道便了,那张灵既然想以唐某为对手,那只管来便是,唐某若不给他这个机会,反倒显得怕了他,你们说可是如此?”
两女一想顿时释然,道:“既然如此,那便等着看那张灵如何发招吧。”
与西洋传教士的三场比试终于完胜收场,经此一役,我江南四大才子的名声更见响亮,而那张灵也由于在最后那一场比试中胜得漂亮而名声大躁,竟有人将他提将出来,号称江南第五才子。
事后我私下询问了周文斌等人,那日他们说的那话是不是有那意思在内,回答果然不出我所料。当下我便又将张灵对我说的话对几人说了一遍,三人都大感不屑,均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张灵来试试我们江南四大才子吧,若他以为我们江南四大才子只是靠运气才有今天的地位的话,我想他只怕是错得太厉害了。”
我却只是哈哈一笑,道:“你们难道没有听说吗?现在已经有人将他称为江南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