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自然是日日相聚,研习这西洋“娱乐”。
以周文祝三人之聪明,自然不用两日就基本掌握了所谓的叫牌体制。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三人竟对我所讲述的自然叫牌法颇为不屑,说这种叫牌方法虽然比较简单易学,但能传达的信息实在有限,不如自己另外创造一种叫牌方法出来。
我只听得目瞪口呆。
不错!自然叫牌法确实有很多弊端,但胜在简单易学。至于精确叫牌法什么的,我自己都不会,自然也无法给他三人讲解什么了。
这倒好,三人竟然要自己研究出一种叫牌方法来,实在是我始料不及之事啊。
心中不免好笑:“也不知这时代有没有出现精确叫牌法,想来是不大可能出现的,若周文祝三人真编出一种新的叫牌法来,那恐怕这桥牌的历史就要改写了。”
反正上场比试只需两人,便不再操心什么,由着三人折腾,到时候从我四人中找两个配合默契的出去便是。
当下便将陪三人“研究”的重任交给了昭容,反正她这几日也有些入迷的感觉,几乎是全身心的扑到了这桥牌上。而重新创造一种叫牌方法的提议更是出自她的提议,比起来,我这个始作俑者倒像是个局外人了。
不过这样也好,还有许多事我还没有安排好,正好趁这时安排一下。
首先要做的,便是将张灵请来。比试中有歌舞一项,但想来舞是不大可能出现的,那就只有歌了。传红身为女子不太好出面,那就只有拜托张灵了。
交代了唐庆一声,便出门往张灵府上而去。
才行出几步,便遇上好几人一脸带笑的上来搭讪,所说的话更是让我莫名其妙。
“唐公子,今次之事可就全指望你了”
“唐相公,我们知道凭您的本事一定能大获全胜的”
心中迷惑,只得胡乱的点头应是,又行出几步,这才豁然醒悟。
本来嘛,既然罗家已经将这事禀报了知府衙门,那还有不闹得满城风雨之理?即便是知府衙门封锁消息不说,那罗家又岂会放过这大好的广告之机?更何况,我现在好象还是他罗家的女婿啊
强压下吞了只死耗子的感觉,低头疾步向前,指望能摆脱那些不断全来搭讪的人,却又怎么可能?
中华民族向来就极自尊c自信,尤其是在这个时代,所有非我中华之学,均被称为“蛮夷”之学。
虽偶有通达之士做下研究,但也只是昙花一现。可以说,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虽然这未免有失偏颇,但我中华文化五千年的积累,确实是在大多数方面胜过了西方乃至其它国家甚多。
也只是到了机械时代,中华文化才逐渐由世界的顶峰慢慢滑落。
不过即便如此,几千年的沉淀依然使在我那时代的中华文化散发着独特的芬芳。
曾记得看过一部介绍外国人学京剧的电视片。
在我看来,那些努力的用变了声调的嗓音唱着京腔的外国人,都无法领会京剧真正的神韵。听他们唱的那些,说实在的,远不如听我家看门的李伯那一声沙家浜智斗里的:“想当初”来得过瘾。
至于其它的如川剧中的变脸等绝活,则更是让那些“老外”们瞠目结舌,除了竖起大拇指说声“一k”外,便只会说“very g一一d”了。
只是可惜现在还没有京剧这一说,否则定可使那几个传教士目瞪口呆了。
想着不觉好笑:“我这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当下便不再胡思乱想,避开大道,只抄小径往张灵家而去。
不多时便到张府,打门而入,张灵直迎将出来。
将我迎进正厅,着仆人奉上了茶,张灵便迫不及待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