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美金交给他，又对他说：“黎森，出去给我找个没事的人，这些钱给他当辛苦费。”

    “好的！”黎森接过钱走出舞会，没用多久，他从外面领回来一位脏兮兮的流浪汉。

    舞会里剩下的人算是看明白了，想通过测试，就必须有礼貌，学着王韬刚才那样，要文质衫彩才行。

    虽然他们不懂，但是可以学嘛，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所以接下来的测试工作就顺利多了。

    王韬在旁边站着，为测试严格把关，又了很多人，比如有些人测试的时候瞪眼睛，这个肯定不行；还有人行礼的时候弯腰角度不到。度，王韬也不允许；有人说话的时候有问候别人家女性的口头禅，这也肯定不行。总之，从行礼到说话的整个过度必须干净利索，而且要温柔有礼。

    黎森请来的流浪汉精神上有点问题，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傻笑。不管谁对他行礼和他说话，他都是“嘿嘿”一笑，鼻孔里流出两筒大黄金，直接流到下巴，谁看谁恶心，这为测试也增加了一点 难度。

    第一轮测试直到快中午的时候才完成，舞会里的男人们几乎全军覆没，最后只留下了十几个人。舞娘们的表现要好多了，甚至比王韬刚才的示范还专业，她们平常就是做这个的，不管什么样的客人，都要骚媚缠身才行，行个礼说个软话对她们而言，根本就是小幕一碟。

    第二轮的调查也紧跟着开始进行，王韬让黎森就在舞会大厅里给他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然后让男人女人们混合起来站成一排，轮流接受他的调查。王韬往椅子上一坐，苏妙就站在他身后，煞有兴趣地看王韬要怎么调查这些杀人狂和淫荡娘。

    当舞会里的人已经站成队之后，王韬伸手一指最前面的人，说：“你，过来。”

    “嘻嘻，王先生  ，您要调查人家什么啊”队伍最前面的人是舞会里的妈妈桑，今年已经快四十岁，但仍然徐娘半老风骚犹存，刚走过来就像身上没有骨头，倚在王韬的办子上，拼了命地向王旧心维卜展。

    “你都会些什么？”王韬眼睛在她胸前一双晃来颤去的大奶上打转，心里在想，那对大奶能不能把他夹死。

    “嘻嘻嘻，，人家什么都会啊，王先生，你想让人家做什么呢？人家可是老手了，包你满意啊，”妈妈桑一边说还一边有意无意把本来就很低的领口扯得更低了，丰胸几乎露出来四分之三，让王韬眼睛都直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韬身后突然响起苏妙嗔怒的声音，“黎森，把她拖出去喂狗。”

    “救命啊。救仓，”旗杆子的悲剧重演，妈妈桑在风月场所里混了这么多年，都毫无伤，没想到会死在苏妙的醋坛子底下。

    “哎哎，这个先别喂喂，那狗刚才还没吃饱吗？喂”王韬想把妈妈桑抢起来，但是苏妙没给他机会，双手死死按在他肩膀上。

    “唉，妙妙，你们家的狗太能吃了。这样下去会破产的。”王韬只能叹气了。

    “死色狼  ，你等晚上回家，看我怎么修理你”苏妙粉脸阴森，伏下身在王韬耳边小声地说。

    “下一个！”王韬立刻停止这个话题。

    集二个人也是舞会里的舞娘，她很年轻，比才才的妈妈桑更有活力，尤其嘴唇被她涂得好像刚过血一般的妖冶。

    王韬又忍不住露出邪恶的笑容，不过年轻舞娘没有像刚才的妈妈桑那样挑逗王韬，她十分严肃，端端正正站在王韬面前，甚至脸上没有笑容，等着王韬对她做调查。王韬不禁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身后的苏妙正在用杀人的目光盯着年轻舞娘。

    “唉，你都会些什么？”集韬又叹气，有苏妙在，有大狼狗在，估计没有谁再敢挑逗他了。

    “我会跳舞，会唱歌，会陪客人上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