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厂房里只剩下王韬和金丹。金丹身体扭了几下，然后很小声地问：“组长，我们怎么办？”

    “你能打过手枪吗？”王韬继续敲打键盘。

    “当然，，打不过了

    “我也打不过，所以我们得听他们的话，否则就会脑袋开花。这种职业间谍很可怕的，不是吓唬人的玩意，惹火了他们，他们真敢开枪杀人。”王韬在美国研玛雅系统的时候，就曾经间接地接触过国际职业间谍，幸好当时美国安全局的保卫工作做得滴水不漏，才没让那些职业间谍得逞。

    结构图的代码段很长，王韬自己要输入很久才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王韬突然听到身后出现“咕噜”一声响，忍不住笑了起来。

    “呵呵呵

    “笑什么？”金丹沾满地上灰尘的脸上有点泛红。

    “是不是饿了？”

    “废话嘛，我早晨就没吃饭，这都几点了？”

    “再等等，应该快来了吧！”王韬十分轻松平静，好像只是坐在自己家卧室的床上在玩劲舞游戏。

    “什么”什么快来了？。金丹愣住了，没听懂王韬的话。

    王韬正要回答她，突然看到外国人走了回来，手里拎着那把能杀人的枪。他沉着脸来到王韬面前，又看了看屏幕上的结构图代码段，突然举起枪指向王韬的头：“把你的钱交出来。”

    “什么意思？”王韬脸色也变冷。同时双手停下。

    “你的开组资金在哪里，马上交出来，不然我现在就开枪打死，你。”

    王韬这下明白了，原来外国人想一箭双雕。王韬现在就在他们手上。他们拿走王韬的钱，再拿走软件结构图回法国领奖金，这是赚双份的钱，又不用当双面间谍那么辛苦。其实一直以来，这种“智慧”都独属于中国人，没想到外国人也学会这一手了。

    王韬突然笑了笑，摇摇头什么都没说，从衣服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外国人。

    “密码是多少？”外国人接过银行卡，又问道。

    “飞毖毖8，六斤。八。”

    外国人似乎懂得中国人对于吉利数字的迷恋，脸色略有些不屑，转身又走出厂房，将银行卡交给司机。司机拿到王韬的银行卡后，与外国人又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话，就开着王韬的奔驰车独自离开了。

    王韬此时目光闪烁了起来，双手也重新开始敲打键盘，外国人倚着厂房的门站在门口，一会儿向外望，一会向里面望，态度十分谨慎小小心。金丹有点害怕了，以至于忘记自己的肚子很饿，她平常看电影。那些凶徒在计划得逞后，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

    又过了一会儿，夫概是十几分钟左右，一辆很破的桑塔纳轿车从远处缓缓驶来，通过工厂的大门，最后停到厂房门口。

    外国人立刻收起枪，双眼紧盯着车门，他没想到会有人突然来这里。

    桑塔纳的车门打开了，从里面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已经五十多岁，女的到是很年轻貌美。老男人衣着打扮看上去像个老板，但只是小老板那种，少女穿着一身白色职业套裙，好像他的秘书，但两斤小人的关系又看上去很暧昧，应该是色狼老板与一心“上进”的秘书有了不正常关系。

    少女挽着老头的手臂，在厂区里转了两个圈，再个人都东张西望的。最后才走到外国人面前。外国人右手放在后腰个置，时刻握在枪狂上。但脸上却带着微笑，用很生硬的中国话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老头闻言没吭声，看上去似乎很傲慢，少女露出春花般的笑容，回答外国人：“你好先生，我们是衡亚佳业公司的，这位是我们潘经理。听说这处工厂的地皮要卖，我们想来和负责人谈一谈。”

    “这里，，不卖，，对不起。”外国人立刻否认，